下午六点多,傻柱还是提溜着四个饭盒哼着小曲儿就回到了家。
家里秦淮茹一家子和易忠海早就围着桌子等了起来,桌子上除了一盆面条啥也没有。
进屋后傻柱把菜递给秦淮茹后就坐了下来。
秦淮茹把菜装在盘子里,大家都吃了起来,饭吃到一半秦淮茹开口了,“柱子,棒梗对象的事真是娄晓搞的鬼,现在唐艳玲成了轧钢厂的董事长秘书,你说娄晓是不是故意的。”
“啊!这就进了轧钢厂了?还真是厉害,不过这唐艳玲还真是个势利的女孩。”傻柱边吃边说道。
“呜呜呜呜,傻爸,妈,我要唐艳玲,我离不开她,你们帮我想办法。”
棒梗嘴里塞着肉,眼里流着泪,心塞地哭了起来。
“棒梗听奶奶的,别哭,吃,吃多点,我和你说啊,奶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甭管啥事,好好的吃一顿就没事了。”
说着贾张氏拿起一个小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那条鸡腿就是娄晓的腿一般。
“哥,你还是男人吗?不就一个女人吗么?你至于吗?再找一个不就是了。”小当也鄙视地说道。
“棒梗,妈没有任何办法,要不我再介绍一个给你,你雨水姑姑的纺织厂里大把女孩子,到时候我去找她帮你介绍,你看可以吗?”秦淮茹难受地说道。
她也觉得唐艳玲合适给他当儿媳妇啊!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妈其他的女孩我不要,我就要唐艳玲。”棒梗狠狠地吃着菜说道。
“那你去找吧,你自己去找,我没办法。”秦淮茹生气地说道。
“傻爸,你去,你再去找你儿子,叫他命令那个死胖子把艳玲还给我。”棒梗冲着傻柱说道。
“我不去,昨儿个受得屈辱还少吗?没有用,听我的重新找一个,房子我给你买,这是我当爸爸的该做的事情,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直花呢?。”傻柱劝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全然忘记了自己就是单恋一支花的那个人,他恋的还是一朵结了三次果的绝育花。
“柱子,小畜生那边你还是得继续努力啊!”易忠海插话道。
“不去,我再也受不了那个鸟气,要去你去,我不去。”傻柱说道。
“柱子你怎么不听话了?那点委屈算什么?你搞好关系好处才多呢!”易忠海继续劝说道。
“你别说了,我不去,不去,还听不清楚吗?”傻柱不耐烦地说道。
“柱子你真是,……”
“一大爷行了,柱子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秦淮茹打圆场道。
“行吧!哎,我也没胃口了。”
说着易忠海把筷子往碗上一担就出去了,没有人看到筷子的屁股是对着里边的。
这是暗号,他要和秦淮茹夜会的暗号。
一顿饭几人都吃的不是很开心,除了贾张氏。
深夜两点,正是大家熟睡的时候,秦淮茹偷偷的起来,看了看通铺上熟睡的四人她悄摸声地穿上外套下了床。
然后淅淅索索地向门外走去,这时候她的后面贾张氏睁开了明亮的贼目看着她走了出去。
“骚蹄子,别以为老娘不知道,这是又去找老易那个老不死的了,要不是看着你们都要给我养家,早就弄你们了,你说这老不死的,要是和我搭伙过日子该多好。”贾张氏心里骂道。
来到地窖门口,秦淮茹悄悄地走了进去,进去后就看到易忠海早就在地窖里等待她了。
“忠海傻柱最近有点不对劲,要不我们先停一段时间。”秦淮茹说道。
“嗨没事,再说了我也有日子没那个啥了。”易忠海笑眯眯地说道。
“你们男人啊!不论老中小,都这个样子,哼!”秦淮茹娇嗔道。
…………
一顿折腾后,易忠海喘着粗气说道:“淮茹啊!多少年了还的是你,我就喜欢你。”
“忠海现在家里的情况不好过啊!你看棒梗结婚这事你还得多用用心,多出出力,还有小当和槐花她们的嫁妆你也得操心。”秦淮茹娇笑着说道。
“嗨没事,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吗?我是你们最后的后盾,现在有傻柱呢!工资也高,一定要先把他榨干了,千万别留钱在他身上,现在他有亲儿子了,更加要看紧了,万一他醒悟了就麻烦了。”易忠海提醒道。
“我知道,傻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个你放心,他身上有几个汗毛孔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秦淮茹自信地说道。
“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你可不要那么自信,你看最近生的事情,你有想过傻柱的房子易主了吗?”易忠海强调道。
“这个,这个也是啊!哎,谁也没想到傻柱和娄晓娥还留了个种,这我就是再能算也算不到这茬啊!”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这不就是了嘛!算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算到棒梗的对象会被那个小畜生搅黄了吗?”易忠海再次提醒道。
“真是个小畜生,这都来搅和,我家招他惹他了啊!不就是柱子和我结婚了嘛!至于吗?”秦淮茹气愤道。
“淮茹我实话和你说吧!我觉得这个小畜生还有其他的算计,你看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不都是他弄得吗?而且他能提前算计老太太和何家的房子这事就不简单,他好像知道我们的算计一样,该不会他也知道我们的事情吧!”易忠海担忧地说道。
“忠海说起这事来我的告诉你一件事情,傻柱那天找我说娄晓给他看到了一张照片,我和一个男人的照片,对了还有录音。”秦淮茹说道。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才告诉我?说了照片上什么人了吗?”易忠海急道。
“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告诉你嘛,最近事多忘记了,不过傻柱被我搞定了,看着没怀疑。”秦淮茹说道。
“你啊,以后可不能这么粗心大意,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小畜生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还拍了照。”易忠海心虚地看了看地窖门口说道。
“应该不会,那时候他又没来院里。”
“资本家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他不来可以花钱找人啊!这个事情大了,我们一定要计划好了。”易忠海心急如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