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泽维,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看你似乎有些迷茫。”上天代言人说道。
“没有,这两个人太重了,压的我腿麻了,我有些想睡了。”
“现在还不能睡,我们必须得有两个人保持清醒。等他们醒来你就可以睡了,为了防止你睡觉我给你唱歌吧。”
“好啊,你唱吧。《十二国的故事》、《歌颂木木果》、《神奇的造车人》、《厚皮树》、《我们都爱泥潭浴》,这些在这里常听的歌曲我都听过了,而且还有好些歌,我都听过,也会唱。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我没听过的,先说一下大概内容,我听一下你再唱。”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我要收集更多的信息,我可不想听重复的歌曲,这些歌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戈玛星的歌曲实在是太多了,据说有人做过统计,一个人什么事情都不做,花一生时间来唱歌,要将所有的戈玛歌曲有唱完,得要几个人才能唱完。就是说,一个人一辈子也学不完所有的戈玛歌曲。
有的歌曲很长很长,长得几乎要唱一个收获季。都赶上一本小说了。不过他们应该没有这个概念,这里没有小说。
上天代言人有些不满,他们历来就是想唱什么就唱什么,一般都是和生活还有作物有关的歌曲,但是我不想听,我想了解他们更多。
“那我唱一个英雄的故事。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里面有些词汇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前面的节奏和旋律很好听就是了。至于大概内容是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星球联邦,一个是多蒙,一个拉蒙,他们之间就像好兄弟一样,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叫做摩斯旦。
这个摩斯旦特别的强大,会抛射出几千万公里长的火焰,把一切都烧成焦土。已经有好几个星球联邦惨败于火焰之下。
拉蒙和多蒙他们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对付他。他们轮流守护对方,让对方被烧伤的地方能够有时间恢复。
但是这个摩斯旦特别的狡猾,他蛊惑了其中一星球个联邦多蒙,让他们走火入魔,他们研出了一个武器。这个武器十分厉害,他们改变了拉蒙联邦的前进的方向,使得拉蒙永远面对着摩斯旦,这样多蒙就能躲在他们的身后。
而我们歌里的英雄就是拉蒙的比翁。他带着大家逃避摩斯旦火焰的同时,造了一艘大船,将拉蒙人刚生出的蛋全部装在了船上,他命人将这艘船开往多蒙,这些蛋一旦孵化就将变成多蒙人的奴隶。
而他自己和拉蒙的大人们愿意一直为他们抵挡摩斯旦的大火。多蒙的人们得到了那些蛋,将那些蛋就带走后就将船丢在那里不管不顾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比翁就藏在船里,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靠着船上的工具,将多蒙联邦四分五裂了。分裂后的多蒙很快就被摩斯旦吞噬了。
拉蒙的人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个歌中有很长一段是重复的,就是在比翁到了多蒙联邦的时候,……”
我还没有听到歌曲,光是听到代言人的简单描述,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我没有打断他,是我想听到事情完整的经过。
星球联邦这个代言人不懂的词汇很可能是一个行星上已经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政权,因为现在他们没有了星球的概念,也有可能是语言一直在演变,他才不明白这次词汇的意思。
要知道戈玛星人是不说谎的,他们也不会编撰故事,这个歌曲描述的内容很有可能是以前生过的而事实,如果写这歌曲的人也不说谎的话。
他描述的一切在我看来就是他们这个星系的事情。这个共同的敌人摩斯旦就是现在的他们从未直视过的索尔斯星,而其他几个没有名字的联邦应该就是靠近索尔斯星的小行星,它们最后都被索尔斯星吞噬了。而多蒙和拉蒙应该是质量差不多大的行星,它们在围绕着索尔斯星公转的同时,彼此互相绕着对方运动,这就是他们能够抵挡索尔斯星火焰的原因。
后面描述的,可能是多蒙的科学家明一种技术,改变了拉蒙星的轨道或者他们自己的轨道,使得他们藏在了拉蒙星的影子里,但是拉蒙星人也不甘示弱,将多蒙星给炸了!多蒙星的碎片没有了足够的质量和度被索尔斯星给吞噬了,这也加快了拉蒙星向着索尔斯星坠毁的度。
这就是两个文明的太空战争!原来戈玛星人还经历过这些吗?有了改变轨道的技术,他们为什么不远离索尔斯星,到别的星球去寻找栖息地呢?
“奥布泽维,你想听还是不想听,不想听这个我脑海里还有很多歌曲,要不要再说给你听?”
“就唱这个吧,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以前怎么没有听人唱过?”
“这个歌太短了,重复的又多,再说了里面都是些不好的东西,虽然比翁是英雄,但是那些蛋,我以为是拉蒙国家最后的希望,没想到居然是报复多蒙国家的诱饵!最后这些蛋孵化出来的人的下落也没有交代,大家总觉得这种歌不太好。我问过知道这歌的大家,大家都希望这些孩子长大以后,能够让明一种设备,能够让拉蒙和多蒙回到以前的相互抵挡伤害的状态,所以一般没有人愿意唱。”
“还有这种类似的歌曲?”
“是的。我先唱这个吧。以后还有时间唱其它的。”代言人说完就开始哼唱起来。
前面我最想听的叙事部分,曲调比较单一,大概他们觉得不重要吧,但是我听到很多的陌生词汇,我将他们都记录了下来,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关于前面叙事的部分比起代言人刚刚说的要复杂的多,我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曲调、曲风,我调动我的大脑,积极的思索联想,根据我掌握的词汇,这个故事我已经有8o%接近我之前的推断了,这里曾经生过太空大战!
虽然现在这个身体没有汗腺,我明显感觉我在冒冷汗了。没有人察觉我的异样,代言人还在小声的歌唱,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所说的重复的部分,重复可能有二十来遍,确实没有什么意思,然后歌曲结束了。
代言人没有继续和我讨论这个歌曲的意思,而是问道:“奥布泽维,我知道你是异乡人,你们那里有没有什么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