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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已经回书院好几天了。
苏软软的生活回归了以往。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聊的很。
听说姚雨桐被她的祖父送到乡下庄子里了。
书院的人并不知道原因。
还是紫雾使了银子,在他家一个奴仆嘴里打听到的。
那日,从慕白家回去,姚夫子便将姚雨桐拦在了院子里。
面对那封“爱意满满”的信,姚雨桐瞠目结舌,却也死不承认她和曾远有私情。
可是姚夫子早已派出人去各个酒楼茶楼查过,也证实了他们确实私会过且不止一次。
姚夫子在姚雨桐的闺房中没有找到信中提过的玉佩,便又找了两个女仆搜她的身上。
果不其然在她身上找到那枚定情玉佩。
姚夫子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差人去书院将曾远“请”到府上。
面对姚夫子的质问,两个人皆不承认心仪对方,可是玉佩和亲笔书信在此,由不得抵赖。
哪怕曾远一直辩称自己的玉佩已经遗失,姚夫子也无法信他。
若说玉佩丢失,怎么这么巧被自己孙女捡去?
那亲笔信呢?谁会模仿他的字迹害他不成?
姚夫子本想将姚雨桐送回京城,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回那个家。
只能实话实说,将自己和曾远的赌约说了出来。
气的姚夫子怒目圆瞪,一气之下将她送到庄子上思过。
对曾远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这些倒是和苏软软当初设想的差不多。只要姚雨桐不再骚扰慕白就好。
慕白得了空,就会从书院赶回来给苏软软送些小零嘴。
可是晚上一个人坐在院中,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她望了眼慕白的房间,是黑着的。
心里某个部位好像空了一块。
这种感觉很不好,她知道自己一颗心快要掉落在慕白编织的温柔网里。
不想,也不能!
这辈子,她不能像母亲那般陷在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拔。
她告诫自己,慕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待他赴京赶考之日,就是他们分开之时。
对过客动感情,她就彻底输了。
于是,将门落了锁,去了豆腐坊……
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裙,脸上遮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多情的眼睛。
……
包厢里,鸭型熏炉中燃起袅袅的香烟,让人有了几分睡意。
苏软软抬眸看着那可爱的小鸭子,还别说,倒是有几分应景。
“姐姐,这力道可不可以?”
温柔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带着几分磁性撒娇。
苏软软侧卧在贵妃榻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给她按摩的少年。
一身素白的单衣,衣襟半敞,诱惑中又有几分勾人。
苏软软抬起娇小的玉足,勾起他的下巴。
露出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
鼻若悬梁,唇若朱丹,肤如凝脂。
长的……倒不错,是有几分楚楚可怜小奶狗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