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对某些事情的熟练程度,惊人到可怕。
不过两个呼吸的功夫,姜韵身上的衣物就不翼而飞了。
他的也是。
“夫人,看着我。”他抓着她的手攀上自己的脖子,脖颈上的青筋鼓起,肌肤泛红。
姜韵咬了咬牙,才缓慢适应。
坏男人。
她轻喘着气,谢灼却是无比兴奋,嘬了嘬她的嘴角,“夫人喊我。”
“谢灼。”
“喊什么?”他扣了下她的腰,略微带着几分威胁。
愈贴近。
身子敏感,姜韵差点叫出声。
她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夫君。”
“嗯。”他扬唇满意地笑了。
折腾到午时,谢灼才一脸餍足地抱着人去吃饭。
姜韵懒洋洋地吃完饭,也不管其他了,靠在糙汉怀里睡着了。
谢林看得眼红,谢灼凭什么,他哪里配了?
这么粗糙的一个蛮汉子,哪里配得上这种娇滴滴的美人。
“再看我就戳瞎你的眼。”谢灼目光冷冷地扫向他。
留着他只是因为他在谢家主家待久了,伺候老太太也算尽心。
当初过继过来,便一直是以谢家嫡子对待他,该给的都没少。
但是他这些年却是不太安分了,想来是日子过得太舒坦。
谢林忌惮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下午,谢灼便抱着姜韵走了,老太太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转身就回去拜佛烧香,让佛祖保佑孩子平安。
谢林目光阴沉沉地跟上去,想到秦枝如今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不由地对着边上的老太太道:“奶奶,大嫂这一胎看着像是女儿。”
“你什么眼神,分明是儿子。”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谢林,不要再打什么歪心思,你大哥这些年不容易,一个人养了咱们一大家子,你该知足。”
“奶奶,我没什么心思,就是觉得大哥可以多娶一个,这样更妥帖些。。。。。。”
秦家前两个姑娘出嫁后生的都是男胎,那可是别人家做不到的。
“你出去,不要在我耳根子边念。”
谢林话语一哽,沉默地退出去。
老太太合着掌心拜佛,低声念叨:“曾孙曾孙女都行,平平安安就行。”
在家里赋闲几日,谢灼就要去军营练兵了,宋团一大早就在门外催,奈何屋里一直不见有人出来。
屋内,谢灼缓慢拉好自家夫人身上的薄衫,将目光从那一抹莹白处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