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后。
桃软膝盖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可以出院,后续留下来的伤疤在医生指导下适量涂抹药膏,用不着几天便可彻底痊愈。
陈安安得知陈矜要去医院接桃软回来,吵着闹着一起。
陈夫人望眼窗外的天气,不同意,“安安,今天外面风大,万一吹感冒怎么办。”
“妈妈,我就在车上等着嫂嫂,我不下车。”
“安安,听话。”
“妈妈,安安求求你了。”
陈安安为了能和陈矜一起,她讨好地给陈夫人捏肩捶背,陈夫人拗不过,只好点头允了,安安高兴的手舞足蹈。
“陈矜,照顾好安安。安安有个万一好歹,回来我拿你是问!”陈夫人交代。
陈矜置之不理,头也不回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出门。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更不要说去望陈夫人。母子俩之间的矛盾,僵局闹到最大化。
陈夫人气,“这逆子,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
“兰香,你自己听听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什么语气?安安是他妹妹,不用你说,陈矜也会照顾好安安,你又何必多嘴一句。”大伯在一旁黑白分明。
“上次安安同桃软一起住院,他眼里只有桃软,哪还有安安?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啊你,分明就是多想了。桃软是他妻子,安安是他妹妹,都是他至关重要的亲人,照顾不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多想?身为哥哥,陈矜不应该第一时间去看看妹妹?再说了,桃软只是膝盖受伤,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而安安是高烧不退,哪个更需要照顾他不知道吗?!胳膊肘往外拐!”
那天在医院,陈矜光顾着桃软对陈安安不管不顾,还大吼大叫表现得颇为不耐烦,导致陈夫人心怀芥蒂非常不舒服,同时也对桃软有了不小意见。
…
桃软牵着陈安安走在前面,陈矜在后面跟着。
“妈妈,我们回来啦。”
“安安回来了,怎么这么晚?”陈夫人走来询问。
桃软解释,“妈,中途出点意外耽搁了。”
陈夫人碰到陈安安的手,紧张,“安安,手这么凉?是不是吹风了?快去穿件衣服。”
“唔,可能是刚刚洗手了。”
“都说了外面风大,以后可不许再任性。”
安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
全程下来,陈夫人对桃软视而不见,态度大不如从前,她领着陈安安到楼上添件衣服,而一旁的桃软略显拘谨。
大伯看出桃软的窘迫,站出来解围,“兰香,看你关心安安都没听到桃软跟你说话。”
对此,陈夫人也很敷衍。“哦,回来就回来了。”
大伯又说,“安安身体不好,不宜吹风,你妈也是怕安安感冒,别往心里去。”
“嗯。”
陈矜过去抓着桃软的手,低声在耳边跟了句。
“她不理你,你也别理她。”
桃软小声回应,“不可以。”
陈夫人再怎么说是她妈,陈矜的母亲,为老不尊桃软做不到,除非陈夫人很过分。
目前她还是能接受得了。所以没必要闹得不可开交。
用餐前,陈夫人现陈安安没坐自己身边,她刚想开口,陈安安自己搬来椅子。“我要坐在哥哥和嫂嫂的中间。
“安安,你坐那够不着菜。”
陈安安摇头,“妈妈,我就要和哥哥嫂嫂坐。”
陈夫人一脸宠溺由着她。
“那安安要吃什么说出来,够不着妈妈和哥哥给你夹。”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