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整个京城除了我陈家,你桃软,还没哪个有百分百的敢挑衅裴家!裴锦年不去动他们就已经谢天谢地,去招惹裴家,想什么呢!”
“哦哦。”
桃软似懂非懂。
陈矜见时间不早了,他对桃软说,“我们该回去了。”
“好……”
“类似这种情况,以后有人欺负你,别怕,第一时间给我打回去。打赢了,我替你擦手,打输了,我陪你一起!”
桃软顿然笑容满面。
“好。”
原来被人罩着就是这种感觉。此时的舒然有了裴锦年在背后撑腰,她才不怕。
—
车上。
舒然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线,她轻声道。
“为什么帮我。是出于对我的愧疚,还是——”
“不用质疑。你内心所想。”
“我,内心所想?”
裴锦年:“嗯。”
舒然撇了撇眼,看向开车的裴锦年,“你知道我内心所想是什么吗。”
“知道。”
“说。”
“不用怀疑,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欺负你。”
“……”
“这是对我的恩赐,还是惩罚。”
“你喜欢就是恩赐,你反感就是惩罚。所以,舒然,这一切都要看你怎么去理解。”
“打了王家的女儿,不怕日后我给你惹麻烦?”
“于我而言,你本身就是我的麻烦。我这辈子最大的麻烦,她们在你面前不值一提。换句话来说,任何人都不及你一颦一笑。虽然,你现在变得不爱笑了,但我知道本身怪我。”
“裴锦年,你真是第三种人。”
“是吗。”
“男人,女人,变态!”
裴锦年口吻一成不变,“因为男人,也就是裴锦年制服不了舒然。所以才有变态裴锦年的诞生。”
“你真是无聊!这么多日的纠缠不休,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我也确实没想到,你会浪子回头。不,浪子回头这种形容不该拿来比喻你,但我一时之间确实想不到其他的。”
“舒然,我亏欠你的,我想用我下半生来弥补。”
“你对我最大的弥补就是别来烦我!”
“好像……不可能。”
舒然一脸烦躁,“麻烦送我回去!”
“你应该早说。”
“什么?”
“你家路过了。所以。”
舒然忍着脾气。
“所以,回我家。”
“裴锦年!”
“别这么不耐烦,好吗。”
不耐烦?
“裴锦年,我只不过用了你之前待我的态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裴锦年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疼。
舒然咬牙切齿,“然而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
epzbsp;;8ox。netbsp;;;3jx。netbsp;8pzbsp;;;hmbsp;7net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