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就关门呗,又不靠它吃饭,开店不是过家家,也不用拿来跟人置气。”袁心野帮着穆一念说话。
穆一念勾唇浅笑,“莉莉姐在长他人志气灭我威风吗?我可没那么容易被冲垮!”
穆一念前段时间对市场做过调查。这两年随着经济腾飞,人们对生活的追求、对物质的需求都在逐步变化。
店里商品虽多,可花样却少。单靠雕工手艺已经满足不了人们的味蕾,她不是没考虑过做些改变,只是一直没确定该用哪种方式来符合大众的审美。
“丫头,你是不是想到办法对付他们了?”林静姝也跟着着急起来。
穆一念缓声道:“你们听过‘金银错’吗?在现代也叫‘错金银’。”
“是在汉代流行的一种金属装饰手法,简单来讲,就是把金银涂画于青铜器上的意思。”袁心野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
“嗯!是一种纹饰手法,主要用于各种青铜器的图案装饰。有镶嵌、涂画两种方式···”穆一念又详细解说一遍,围坐在那里的人个个听得目瞪口呆。
“这种手法用在玉器上,做出来的东西只会比‘珠联璧合’更大气上档次,她们想让珠玉闪耀夺目,那我就让金玉变得低调奢华!”
起死回生的‘玫瑰丽人’和‘琨珩’表面一团和气,暗地里却相互较着劲。
顾昕芷偶尔上门找穆一念聊几句,穆一念知道她想探听自己的计划。也不瞒着,故意透露‘琨珩’在年后会推陈出新,双方都在期待看到彼此新品上市。——
临近春节,s市却接连几天阴雨连绵,阴沉厚重的云层一直散不开。
小年夜这天,凯文盘腿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飞敲击着键盘,歪头夹着肩头的手机跟袁心野通话,“y,有情况!吕玫m国的公司前几天从港口出了一批货。”
“到港时间和地点给我!”袁心野要到信息给杨振了过去,随后陷入沉思。
穆一念躺到他腿上,“让我猜猜你在犹豫什么?不放行,你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不到鱼,放行的话,又怕鱼太大,你们收不住线,唔——”
袁心野猛地低头吻下来,霸道又急促,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揉捏。穆一念双颊绯红,眸中染上雾气,耳畔传来粗重的呼吸,“念儿,跟着我冒险,委屈你了。”
“屁话!我高兴都来不及···”穆一念抱住他脖颈,忽地咬住耳垂···
窗外噼噼啪啪下起雨,温度降了些,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静静听雨。
穆一念含住袁心野胸前的金莲吊坠,笑的妩媚勾魂,“金莲都热了!”
“呵···是被你暖热的···”袁心野再次俯身在她那团柔软上啃了一口。
“阿野?如果不是遇到杨振,你在m国的那两年,会杀了他们吗?”
袁心野停下动作,倒在穆一念身旁,“会!那时候除了每天担心你,就是眼睁睁看他们逍遥法外!你急着找凶手,而我明知仇人是谁却要装不知道···”
“所以,最辛苦的那个人其实是你···”穆一念摸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袁心野捧起她的俏脸,鼻尖在上面蹭了蹭,“就当做好事,为社会除恶吧!我跟杨振之间也是有君子协议的。”
顾昕芷和陶燃在除夕前一天来杜复国这边送年礼,袁心野和穆一念都去了。
席间,陶燃说起袁星灿的案子,义愤填膺。还对顾昕芷跟吕玫的合作表示不理解,完全没把妻子的尴尬放在眼里。在场的人都看出他们之间貌合神离···
两人走后,穆一念好奇,“他没妈妈吗?每次说起爸爸一脸荣光,却从没听他提过妈妈。”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父母离婚多年,一家人分三处过,陶副市长自己住,他妈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