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叶鸢毫不掩饰地把我展示在她的朋友面前,嘲笑着说:“高级蕾丝。”
我像个人偶一样,被她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羞愤地低下脑袋,她却强行逼着我抬头:“我们顾小姐,可是天鹅团的芭蕾女孩呢。”
“给我们跳一段吧,顾小姐。”
她把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这些人的目光让我觉得不舒服,好似我如桌子上的一盘菜,让他们眼馋嘴热。
“叶鸢,放过我好不好?”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我想在她的眼中寻找那一丝心软。
并没有,她捏着我的下巴:“不跳舞?那就喝酒吧。”
“你明知道我酒精过敏。”
另一个女人搭腔了:“来酒吧不跳舞也不喝酒,那是来干嘛的?陪睡的吗?”
叶鸢就袖手旁观看着他们羞辱我。
我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瓶伏特加,抬头问叶鸢:“喝完这一瓶能不能让我走?”
她点点头,做出来一个请的手势。
我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喝,一口口的酒下肚,好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割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掉眼泪,浑身燥热了起来,脸红得厉害,***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起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