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博苦笑着把人拖到岸上,完全把齐惟的话当醉后胡乱说的鬼话,根本没察觉,就在刚才他错过一个巨大到能够震惊他的八卦。
齐惟比他高出半个脑袋,偏偏还不配合,吕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搬到电梯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把人送套房。
随手抓了个人,把房卡放他手里一塞:“66o1,诺,这是小费,一定记得把齐少照顾好了。”他自己也喝多了,完全没看到他随手一抓的男人是谁,把人往电梯一塞,晃着脑袋离开。
电梯温度比露天泳池高,忽冷忽热,齐惟打了个哆嗦酒就醒了一半。
66o1房间在泳池下两层,进了房间,齐惟被门口的地毯的一个踉跄倒在全身镜上。
嘟囔地骂了句脏话,歪着身体翻了个面:“行了,你去叫吕博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喊个人送我回去。”
“来都来了,不准备玩个爽快么,齐先生。”
最后那三个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齐惟懒洋洋抬起头,酒喝多了眼睛眨了半天都没看清送他的进门的是男是女,借着走廊光,勉强知道是个男的,个还挺高。
“滚蛋,老子说了对你没兴趣,”以为是avery跟了进来,不耐烦挥挥手往里走。
套房没开灯,齐惟在墙上摸了半天开了个壁灯,冷色调光线贴着墙壁一圈亮了。
拔掉湿透的外衣,皱巴巴的里衣服帖着黏在健硕的上半身,还没解开扣子,脚下一空,齐惟就跟沙包一样被人甩到沙上。
猩红色沉重的软塌被大力撞击,跟地板摩擦着出一声扎耳的尖叫,往后移了半寸。
齐惟好歹是个185的大高个,身上肌肉结扎,连上骨头少说都有一百五十多重,被人一甩跟块破抹布一样丢了,这波冲击力比什么醒酒药都管用。
被甩的左半边身子全麻了,足以证明对方用了多大的力量。
齐惟惊醒了,吃痛地从软垫起身,撑到一半,肩胛骨被坚硬的运动鞋踩住,‘avery’从后用力抓住他的头,根撕扯的剧痛迫使他高高昂起头颅,将脖子的脆弱点亮在敌人眼前。
“avery,你想做什么!”
很明显对方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个音,突然把手塞到齐惟嘴里,手指抵住他的舌头毫无温度地把玩。
无法闭嘴的齐惟涨红了双眸,涎水顺着大张的唇角流出,很快跟头丝的水珠一块被人抹去。
对方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压低嗓子说:“我想做什么?呵呵齐先生难道没有感觉到?”
膨胀地胀的物体死死贴着,那瞬间齐惟感到一阵窒息,被陌生人冒犯的极致愤怒充斥着全身,牙齿猛合,重重咬住男人的手指,力道特别大,几乎要把手指整根咬断。
谁知‘avery’一点都没有感觉,齐惟只听到一声很轻的闷笑,下巴被掐住,肌肉撕裂地疼痛很快让他松开牙齿,头皮紧绷生疼,齐惟再次被压到地上,被挟持的双手狠狠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摩擦。
有史以来从没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种举动,齐惟气的抖,浑身的爆裂因子乱窜。
“王八蛋,我艹你妈的滚唔”
还没骂完就被东西堵住嘴,齐惟只能出呜呜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再度被人拎着丢到单人沙上,用绳子绕着靠背把齐惟整个人跟凳子困在一起。
齐惟心下一惊,他没想到‘avery’的力气那么大,仅仅用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这是相当恐怖的力量。
短短几分钟,他真切的现自己跟对方的实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在男人的压制下他只有被迫接受的选择,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不对,是一点点反抗的苗头都没有。
对方太强了,他完全没有办法。
这个疯子!
趁着对方转身拿东西,齐惟屈腿对着他后背猛地踹了一脚,迅松开绳子,找准后脑勺拳头凌乱地划破空气,对着人就是两拳。
‘avery’被打懵了,跪在地上喘了两口气,就几秒钟的时间齐惟抓准时间在男人身上猛揍。
顺手抄起花瓶,快砸到时,‘avery’回过神,回旋一踢,重重将齐惟踹到落地窗上,同时碰到感应开关,靠近窗户的灯光通亮,齐惟也看清所谓的‘avery’。
“高琅!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