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不傻,自然是下毒比较妥当。”
啵的一声,瓶塞被他大拇指推开。
独孤鸾月蹙眉,将双唇紧闭起来。
霍危钳住她的嘴掰开,独孤鸾月身子朝后一下子倒在了衣服堆里。
霍危整个人跪在她腰身中间,男人巨大的宽肩将她全数笼罩,二人一上一下推攘起来。
“霍危,本宫乃一国皇后,你也位极人臣,咱们和谈能做更多的事情。”
她试图与霍危合作,毕竟他是未来攻打自己母国的唯一统帅。
“和谈?本王只想杀你。”
独孤鸾月一死,南楚自然挑起争端,北燕南下的计划就会顺理成章。
独孤鸾月双眼一红,美人声色柔弱起来:
“好吧,今日人家落在你手里想来也是无力抗争了,在我死之前,稍等片刻可好?”
霍危不耐:“妖后,又想耍什么手段?”
独孤鸾月伸出玉指轻点了点他英挺鼻尖,从鼻尖缓缓滑至他那锋利薄唇:
“你比你父皇瞧着野多了,像头狼,阴狠嚣张,俊俏勇猛。”
不得不说,霍危剑眉星目,着实英气逼人,又带着三分痞气,这模样生得是真邪魅俊朗。
霍危低眸看着自己唇上她的玉指,痞气的勾了勾唇:“想看本王几分野的样子?”
独孤鸾月默默垂泪:
“许是见不到了,马上就要死在你手里了。
只是霍危,本来我父皇一开始是让我嫁给你的,你可知为何我又突然嫁给你们北燕皇帝了吗?”
霍危:“为何?”
女人雪肤红唇,娇艳欲滴的样子,实乃天赐尤物,正泪眼潺潺的满含委屈的看着他。
“因为,因为……”
独孤鸾月摸到背后的衣衫下有一根自己刚刚掉落的金簪,她猛地将金簪抽了出去朝着霍危的脖子刺去。
霍危是习武之人,动作极快的避开,但簪子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独孤鸾月冷冷一笑,另一只手朝着霍危手中的毒药瓶子一抖,里面的毒药丸子全数被打落在地。
独孤鸾月捡起地上的衣衫就想从侧门跑出去,霍危轻而易举的就从背后捉住了她:
“跑什么,方才不是都要嵌在本王身上了吗?”
独孤鸾月咬牙道:“南楚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至我们于死地?
霍危,你想要什么大可直说,只要不攻打南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霍危从背后贴近她耳珠,哑声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
独孤鸾月敛眸低吟:“嗯呢。”
霍危正想开口说下一句,偏殿外却来了人。
太监公鸭嗓声传来:“陛下驾到!”
慕容旻自娶了这小皇后以后,一刻不见便心中寂寥。
方才独孤鸾月说来偏殿更衣,好似有一会儿了,他耐不住便来寻她了。
“皇后,许是身子不舒服?”
慕容旻在外温柔询问,自己年纪与皇后相差十来岁,时常允她骄纵。
霍危黑眸紧盯殿门,一手掐着独孤鸾月的脖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慕容旻在外道:“鸾月不答话,那朕便进来了?”
独孤鸾月狐狸眼一挑:“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
霍危眉头紧皱:“嗯。”
慕容旻若真现了,独孤鸾月一定咬死自己是被迫害,到那时自己一定死得很惨。
独孤鸾月娇笑着:“那你主动亲人家一下,人家就有法子引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