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已经大喇喇坐在了债主的腿根子边。
看着他垂下来的复杂眼光里透着灼星子,她脑子里闪过临死前的走马灯一样,想起那些正面无比的评价,第一次觉得,网络还真是个害死人的东西。
☆、
得,不就是赔个鼻烟壶吗?
这老男人,既然叔叔侄媳明算账,那自己也跟他好好计较呗。
一副身体而已,前世周旋在那么多人当中,这辈子难道还真的锁在保险箱里当守财奴,舍不得拿出来了?
丁凝凌乱着呼吸,抵住他结实胸口,耷着眼皮,忍着抖音:“不许、越界……我说停、就停。”
一个鼻烟壶而已,给他点甜头就该可以了。
她摘掉眼镜,甩在床上,抓住邵泽徽的手,送到裙子下,主动领着扯开内裤边缘。白色棉质内裤边缘一拉一弹,“啪”一声,垮下来,在她粉圆的小膝盖上皱成一团,裤角边缘的小蝴蝶结装饰委屈地耷下来。
裙子下面,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
她玫瑰花儿一样的年轻唇瓣一张,似笑非笑:“还你。”
简直是个荡|货,大方得很啊,要是别的男人,她也会一样?
可恨啊可气!
邵泽徽咬得牙齿暗暗响,见她卸下镜框遮挡的脸,却屏住呼吸。
粉扑扑的腮微肉,醉色迷人,还点缀着浅显的梨涡,像个带褶子的肉包,一双眸子因为近视,有些朦胧,却添了不少性感。
他不讲什么客套了,两臂“咻”的一挥,把她脚踝一拎,让她大岔着两条腿,紧紧盘缠在自己腰上,掰开她腿根,摸到腿根间拱起来的肥山包,上面连几根毛发都没有,柔腻光洁,像个幼儿,小花房整个饥渴地喷着热气,可还是干涩的。
他咽喉像伤风感冒一样干燥到发痛,附在她小巧干净的耳垂边,有点儿沉不住气了:“妖精。”
怎么男人总爱说妖精?丁凝浸淫辣文一百七十多回,到为了恶补现代知识和保持专业技能不退化,入乡随俗地偷看了不少爱情动作片和爱情动作小说,还是搞不大明白。
估计就跟女人说:“你好大”“你好粗”一样,是个增进情调的叫|床词吧。
他的手掌跟那夜一样的微糙,虎口有厚茧,是长期练枪的结果,或许还有少年时代奋斗留下的遗迹。
粗糙的男人比娇惯的男人,总要惹人心动。丁凝被刺激得掌一松,从他手背滑下来,半张着嘴,呵出来的馨香热气,熏得他胯下的龙根又胀-大一圈,直撅撅地在西装裤里,顶在她湿透的小嫩洞口咆哮,一时却不进去,又不拿走。
他意志坚强,可她受不了了。
她受了折磨,也不想要他好过,一咬牙,身体往后一扬,一手撑住他魁肩,一根指头抵在唇边,吮了一吮,拍着睫用潮湿的眸光凝男人:
“想不想看?把我抱到床上……”
骚货!
邵泽徽气愤难当,还是尊重她的意思,手肘一转,一个侧身,把她丢到后面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