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可知云浮山如何去得?”稚洒洒二人来到山脚下的一户人家,见一位老爷爷独坐在家门口,稚洒洒开口问道。
“云浮山?早就去不得喽,自二十年前起就没有人再上去过了。”老人家摆了摆手,回答道。
道谢之后,稚洒洒转头看向时献:“看来,那小猪妖当真没有骗我们。”
时献点了一下头,而后不动声色:“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
闻言,稚洒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我们回城中吧?”
时献再次点头。
城中
稚洒洒推理道:“如此可见,那人应当是个凡人,无法进出云浮山,可他为何要构陷那小猪妖?有仇?”
时献:“或许是想引他出来。”
语毕,稚洒洒微微侧头,见那女子还在跟着她们,邪笑一下,看着时献:“那我们要不来个引蛇出洞?”
时献眉头微皱,二人来到偏僻处,稚洒洒故意大声吆喝:“那猪妖真是不知好歹,都说了交出失踪的姑娘,就放他一条生路。没成想他这般不畏生死,到头来害得咱们白忙活一场,真是晦气,白瞎了那一千两黄金。”
时献竟也配合了起来,抚摸着稚洒洒的头,极尽温柔:“好了,别气了。”
稚洒洒暗地里给时献竖了个大拇指。
那位带着面纱的赤衣女子终于坐不住了,暗器直逼稚洒洒命脉,好在时献反应迅,接住了暗器,并回打了过去,中伤了那赤衣女子的手臂。
稚洒洒对时献的行为感到诧异,其实她自己完全可以避开,他也没必要出手伤人的。
那女子见状转身就要跑。
稚洒洒一个飞跃,挡在女子前面,转过身笑嘻嘻的明知故问:“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出手伤我呢?”
赤衣女子捂着伤口,眼带恨意,瞪着稚洒洒:“你杀了他!”
稚洒洒明白了什么,但还是满脸疑惑:“谁啊?我杀了谁?”
赤衣女子怒道:“自然是你口中的猪妖!”
稚洒洒装作豁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他呀,谁让他伶牙俐齿的,惹得本姑娘不开心。话说你一个凡人,为何要替那猪妖打抱不平?”
赤衣女子红着眼眶,瘫坐在地,喃喃自语:“我害了他,终是我害了他,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仅此而已。”
稚洒洒见着女子这般失魂落魄,有些于心不忍:“你与他是何关系?”
赤衣女子吼了出来,恨意满满:“与你何干?!”
稚洒洒双手环胸:“没准,我没杀他呢?”
赤衣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双眼:“什么?”
稚洒洒一字一顿:“我说,我没杀他。”
赤衣女子明显不信:“你觉得戏弄我很有意思是么?”
稚洒洒无奈的叹了口气:“天地良心,不信你问他。”指了指一旁沉默不语的时献。
赤衣女子看也不看,冷声笑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稚洒洒也懒得再解释:“不信拉倒,那你就当做他死了吧。”
赤衣女子:“你!你当真没杀他?”
稚洒洒扶了扶额头:“你先说,那些女子可都是你抓走的?”
赤衣女子回答道:“不错,是我。”
见此女子如此直截了当,稚洒洒有几分钦佩:“你抓她们,就是为了引那猪妖出山?为何?”
女子没有回答,见她这般迟疑,稚洒洒猜出了大概,弯下腰,好奇的问道:“你心悦他呀?”
隔着面纱,看不清女子的表情,可是她并未反驳,稚洒洒只当她默认了,再次双手环胸:“你既心悦他,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引诱他出山?倘若我们真是恶迹斑斑之人,不小心杀了他,那你岂不是要抱憾终身了?”
赤衣女子垂眸:“沈闻他道行颇深,我以为一般人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