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綾耳根微紅,否認道:「誰與師父走得近了?昨日我喝多了,師父他怕我跌倒,所以才扶著我的。四師兄,你說對不對?」
成禮「啊?」了一聲,見五師妹悄悄對他眨眼,他便慢吞吞道:「對,三師兄你這話說得就不中聽了,師父愛護五師妹,不也是應當的。」
成明和成守對視一眼,笑眯眯地不再作聲。
恰在這時,大師兄成文走了過來,見幾人神色古怪,以為他們幾人又因小事吵嘴鬥氣,便道:「別鬧了,師父早飯沒用,這半日也沒見出來,咱們過去瞧瞧。」
成明巴不得想弄明白師父和五師妹之間有沒有什麼私隱,一聽這話當即應下,簇擁著傅綾等人一道來到了後院師父房門口。
敲了幾下之後,並無人應答。
成文道:「師父,弟子們來給您請安。」
房內仍悄無聲息。
傅綾心下一緊,難不成師父是怪病發作,以致不省人事?她不及細想,便用力推開了門。
室內空無一人,幾人皆是一呆。
「大師兄,師父他出去了嗎?」
怎麼他們這麼多人,沒有一人看見。
成文見桌案上放著一張紙箋,正是師父的筆跡,寫道:出山雲遊,不日返還,勿念。
幾人看罷,都覺疑惑,好端端的,師父怎麼突然去雲遊?
其中傅綾更是不解,師父他也真是的,明明身有怪病,怎麼能說走就走?萬一在外面突然發病了,那可如何是好?
得知師父出觀去了,師兄弟們喜勝於憂,早晚課多了幾分敷衍,趁著春光和煦,出去踏青遊玩。
最老實的還屬成禮,他年紀雖小,卻極能抵住誘惑,不跟著師兄弟們出去胡鬧。
傅綾在觀中沒待兩日,便被娘親叫回家中,外婆五十五歲壽辰大擺宴席,府內要好生熱鬧慶賀一番。
於是她在家裡又過了幾日驕奢生活,佳肴果脯點心享用不盡,戲班子連著唱了好幾日,這些原是她最喜歡的,好吃又熱鬧,但不知為何,傅綾卻總是難以盡興,心裡總是惦記著什麼似的。
因此當6承在她耳邊說話時,她壓根兒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直到周遭忽地一靜,傅綾疑惑抬眼,見6承俊臉上滿是落寞,澀聲問:「綾兒,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傅綾怔了怔,輕嘆一口氣:「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在想一個人。」
6承臉色微白:「什麼人?」
「我師父。」
6承鬆了一口氣,「長寧道長他怎麼了?」
傅綾不好直言師父的怪病,只含混道:「他老人家不聲不響地就出去雲遊,我只是突然想起,不知道他眼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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