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为什么你们帮我,我为什么不能请你们吃饭”南枝不解。
“我们是男人。”
永远是这一句话,不过这次加了一个“们”字,没有人有义务要帮助别人,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是,我若只管安心接受你们的好处,而不施予任何的回报,我会看低我自己的。”
“不用看低自己,也许将来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不过你。”南枝吐出一口气。
短短的一条路,从培训班到南枝的家不过是1o分钟的步行时间,他们硬生生地用了15分钟,这再也无法慢了。
“上官老师,记住你的手不能碰水,会炎的。”南枝提醒。
“我知道,你进屋吧。”
在上官牧野的凝视中,南枝关上了门,先去西厢房看杏花,杏花睡得很熟,脸上有些红晕。趁着入睡前还有一些时间,南枝洗了后坐在床上绣枕套,过了凌晨才支撑不住睡去。
大约睡了三四个钟头南枝挣扎起床,两眼有些鳏鳏,还有些睡意,瞧着桌上的钟,五点十分,离天亮还有一个多钟头。
南枝急着赶活,没顾得上去做红薯粥,打算等到七点煮面条。
时间一晃而过,窗外白,听到三姑的嚷嚷声,她又和严叔吵架了,声音特别大,南枝在房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个老不死的,亏我跟了你大半辈子,没想到你个老东西在外面有姘妇,我跟你拼了。”
顿时南枝大惊失色,严叔这人可是个老好人,对三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话声音大了怕吹跑了三姑,真是捧在心尖上疼。但是三姑骂严叔的这些话,只是气话,还是别有内情。
隔壁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砰砰地响,随后听到三姑的哭声。
南枝坐不住了,赶紧开门去找三姑,敲了半天门三姑才开门,眼睛红红的,一见到南枝便扑到她怀中号嚎大哭起来。
“三姑,出了什么事,你别哭啊。”南枝赶紧安慰。
“你严叔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和别的女
人好上了。”三姑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擦在南枝的肩膀上,拉出了长丝。
“这不可能,严叔平日怎么对你,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三姑,你怕是误会了严叔吧。”
“谁误会他,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严叔也从屋里出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南枝察言观色,这种情形很少见,平日三姑与严叔争执,严叔可总是笑眯眯地哄三姑,莫非是真出了情况。
“三姑,这样你去我家吧,没准一会就消了气。”
南枝扶着三姑回到自己家中,打来热水让三姑洗脸,三姑仍是哭个不停,弄得南枝也不知该怎样安慰。三姑哭哭啼啼诉苦,这些南枝也曾经历过,虽然南枝也曾痛苦过,但南枝很快就放开了,人来这世上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而活。
“这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也不知羞,我要告诉他儿子,让他儿子来羞他。”三姑咬牙切齿。
“千万别这样,本来只是你老俩口的事,弄得一家子都知道了,而且还是下辈,你让严叔以后怎么做人。你和严叔都冷静一下,然后再想想怎么解决。”
“这口气咽不下。”
“那你还想不想保住这个家,你和严叔过了大半辈子,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但看在这几十年他对你那些好就原谅他了吧。一个人装一天,一个月是容易的,但装几十年对你好,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好的。”
三姑想了想,南枝确实有些道理,一把年纪闹离婚说出去让人笑,再说亲戚们都看着,家丑不能外扬。
“枝,这几天我就住在你家,不想见那个老东西。”
“好,三姑,你安心住,想住多久都行。”
安抚三姑后,南枝去厨房煮面条,将腊肉切了大半扔入面汤中,几分钟面条煮熟,南枝先给三姑盛了一大碗,三姑吃了一口,不由大赞南枝的厨艺。
南枝在西厢房唤醒杏花,天气太冷,南枝也没让她下床,将面条端到床边。
“你这是她妈啊当然她妈可没你好,一家子畜生,不得好死。”三姑咒骂起来。
吃完面条后瞧着时间不早,南枝想着还要去拍戏,
便让三姑一起去,但三姑心情不好,在南枝的床上躺下了。出来门后,南枝直奔广场,剧组的人早到来,不过还没开始拍摄,一问是林丽丽还没有来,现在大家在等她。
史导演说,林丽丽住不习惯乡镇,每天要回到市区,第二天再赶过来。
等了近一个小时,林丽丽坐着小汽车姗姗来迟,这次穿着一件黑色的狐皮大衣,她一下车,史导演便满脸谄媚地迎上去,林丽丽是票房保证,不能得罪。
趁着林丽丽化妆的功夫,史导演给南枝讲今天她的戏。“女配角觉男主角喜欢女主角后,故意约女主角到河边,然后趁其不备将女主角推到河水中。”
“要真的推到河水中吗”南枝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演员这碗饭是谁都能吃的吗刀山火海都要走一遭。待会你把林丽丽推到河水中,面上要狠,要绝。”史导演嘱咐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