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满足感是她考多少个第一名也比不了的,是拿多少奖学金也比不了的。她突然间像是长大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她的心依旧鲜活,却披上了盔甲。
周春禾醒来的时候,江绿已经走累了,靠着他休息。长臂轻探,就把媳妇揽进了怀里,“我睡着了?”
江绿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笑道,“还打了鼾。”
周春禾闭着眼睛,享受着江绿身上淡淡的味道,“怎么有一股味?”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江绿嗔怒,“学生要放学了。”
“学生放学关我屁事?”
江绿轻喘,让他放肆了一把,这段时间的确是憋坏他了。
“满足了?”
“不够。”周春禾又把嘴凑了上去,窝在她的颈项里。
江绿不能自已,这厮太会了。
一把推开他,“不管孩子了?”
“摸摸也不行?”周春禾头一次嫉妒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媳妇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江绿脸上一片绯红,隐隐腹部一阵悸动,“别动,娃娃踢我了!”
周春禾这才慌了,“真的?”
“真的!让你再乱动。”
周春禾就趴在江绿的肚子上,贴着耳朵仔细听,“真的,真的,我听到了。”
兴奋得像个傻子。
马上又阴下脸来,“里面的兔崽子你听好了,别捣乱!小心我揍你。”
江绿一把推开他的脸,“别乱说,他能听到。”
“小娘们,当我真没怀过孩子,这都能听见?”周春禾不以为意。
“胎教没听过吗?能听见!”江绿激动了些。
“好好,能听见,你说能听见就能听见。”周春禾服软了,怪不得别人说怀了孩子的女人最暴躁,一点不假。
俩人又这样靠着晒了会太阳,周春禾的身子简直可以当一张床,江绿靠着很舒服。
周春禾没忍住,又偷偷亲了几口。
“你天天起那么早,累不累?”江绿轻轻问道。
“不累,我是谁啊,阎王见着都得绕三圈。”周春禾笑道。
“别瞎说,去送菜,就在县城吃个早饭,别舍不得。”
“舍得,我是那舍不得的人嘛。”周春禾撒着弥天大谎,他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个饼子。
也不知怎么地,要搁以前,赚了两块钱他能花去两块半,从没有省钱这个概念,如今也没人提醒他,自个就会了。
37给点甜头
照旧,周春禾吃了午饭要补觉,早上起得早,晚上睡觉他又忍不住要磨蹭一下江绿,所以都是白天来补觉。
江绿也睡了个午觉,也是被周春禾缠了一会,才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江绿看了天边的日头,估摸着两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