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好喜欢妈妈……喜欢舍舍……”
习惯性叫“妈妈”的叠词被旦尔塔自地替换成了对虫母专属的称谓,在嗅闻对方身上香气的同时,怪物的思维里产生了一种对比。
“舍舍……妈妈,有谁这样叫过妈妈吗?”
阿舍尔抿唇,神色隐隐羞恼,只别开头不愿意理会。
只是他强硬想要维持的冷淡,根本经不住小怪物厚着脸皮舔上他唇角的动作。
呼吸交缠间,最先投降的是羞耻心尚存的阿舍尔:“没、没有。”
谁会这样叫他啊?
不符合贵族之间的交往距离,也不符合姓与名的叫法规则,可偏偏眼前的怪物硬生生给自己杀出了条新路,得到了一个独属于的称呼。
“舍舍。”
舍舍、舍舍、舍舍……
的妈妈、的舍舍。
旦尔塔呼唤着这个可爱的昵称,然后在青年想要张嘴制止的时候,凭借本能贴了上去。
哪怕是拟态成人型的怪物,舌头也依旧是长而灵活,尖端分叉类似爬行动物,敏锐到足以感知一切变化。
包括青年喉咙的轻颤和吞咽的动态。
于是钻得更深了。
这一刻,阿舍尔的呼吸节凑几乎完全被怪物接管。
曾经吞咽幼卵被擦拭眼泪的羞耻心上涌,阿舍尔艰难地在旦尔塔留给自己片刻的喘息时间里开口。
“……不可以,”他深深喘了一口气,“不要那样……蹭我的喉咙……”
平日里随时可说出来的词汇,这一次却无比地烫嘴。
小怪物盯着青年湿漉漉的嘴唇,又看了看对方漫着水光的眼眸,乖巧应声。
在虫母面前,哪怕上一秒再以下犯上,下一秒也会披上羊皮,变成妈妈的乖孩子。
说:“听舍舍的。”
想到了下午时展现在所有家族子嗣面前的“奖励”,想到了那个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一触即离的湿润。
愈聪慧的旦尔塔在大脑里出现了一个答案利用。
用吻、用拥抱、用安抚作为奖励,珍视渴望的轻触,其实有十分都是虫母故意做给其他子嗣看的,因为妈妈要告诉它们一个道理
听话才能得到奖励。
在一点一点的摸索中心知肚明。
也明白,这是一场来自母亲的利用。
怪物的心脏也会难受吗?或许也是会的,在其他家族成员艳羡的同时,接受虫母额间吻的则一边不受控制地痴迷,一边拟人态的胸腔闷闷痛。
……好奇怪。
为什么会感觉难受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