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見她的第一眼就大驚失色,說:「殿下,這是,這是怎麼弄得?」
六子瞧著她臉上的上,心裡難受了一路,只是在國子監不能暴露,憋了一路,才一回來就撲通跪在她跟前,登時眼淚就掉下來了:「奴才沒能護好主子,奴才該死!」
「與你何干?你的職責又不是護衛孤的安危。」蕭北棠笑著說。
她才說完,幾個暗衛自房頂落下,跪在地上:「方才在國子監,臣等護衛殿下不力,請殿下降罪。」
她笑著擺擺手:「無妨無妨,孤若真有事,孫成他們的腦袋只怕早已被你們擰斷了。」
「謝殿下。」幾人說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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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宋清淺叫了太醫來替她仔細瞧瞧,看看是否有暗傷,太醫看她這幅樣子震驚。仔細替她查看後說:「回殿下,幸而只是皮外傷。」
宋清淺才長舒一口氣。
蕭北棠身上有些淤青,太醫囑咐暫不可沐浴,開了些活血化瘀的藥。
「殿下將衣服脫了,我替你上藥。」宋清淺說的很自然,似乎全然沒有授受不親。
蕭北棠卻是紅了臉,說:「還是讓杏兒給我上藥吧……」
「好。」宋清淺將藥瓶遞給杏兒,自覺出去。
翌日,宋清淺同蕭北棠一同去請安。她才一進門,皇后就遠遠瞧見她臉上的紅腫淤青。景帝端茶的手也是一抖。
「這是怎麼回事兒?誰把你傷成這樣?」皇后上下打量著她,仔細查看。
「兒無礙。」她倒是一點兒不在意,笑著寬慰道:「太醫說了,皮外傷而已,母后別擔心。」
「你不是去國子監讀書?怎麼會讀了一身傷回來?」景帝蹙眉問她。
宋清淺在殿中跪下來:「陛下,此事不是殿下之過,是淺淺的錯。」
蕭北棠訝異看著她,說:「與你何干?是我的錯,是我和別人發生口角,沒忍住就動起手來。」
「你可從來不與人動手。」景帝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兒如今在國子監,遇到看不慣的,總不能召開暗衛去對付他們吧,何況昨日是阿林同別人齟齬,我是去幫忙的。許多人都參與了。與宋清淺無關的。」蕭北棠認真同景帝解釋。
景帝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她往常可不會與她說這麼多話,更不會解釋,最多是說些話故意氣她。
「淺淺,你先起來。」皇后扶起她。「棠兒說許多人都參與了?那豈不是打了群架?」
宋清淺愧疚點了點頭:「是。」
說到底這場爭鬥還是因為自己。
景帝又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悠悠道:「既然國子監如此不守禮,學子又如此頑劣,那棠兒往後便不要去了。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