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傅北臣正在接打电话,看见她后,和对话那头颁布了什么指令,便挂断了电话,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目光闲适朝她望来,眼神颇含意味肆意在她身上打量,落在她轻颤的腿弯,有点心疼,却想到什么般,愈加闪烁着异样的光。
姜知漓脸颊微红,羞愤瞪了男人一眼,注意到角落的陈副官,又收敛了神色,动作极缓地朝男人走去。
刚走两步,脚步都有些虚晃,男人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朝她大步走来,又扶着她的腰,声音颇为轻快在她耳边道:“醒了。”
“这么不经弄,看来是要让你好好训练一番。”
男人嗓音意味深长,透着昨日故意磋磨人时的戏谑腔调。
姜知漓心底猛跳,生怕让人听见他的荤言浪语,又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又不是铁人,还能经得住他那没日没夜的猛浪。
“人家找你正经事,你再欺负人,我没脸出门了。”
她语气已然恼了,嗓音却不自觉带着勾人的娇。
不仅这张脸蛋,比花还娇,这甜而不腻的嗓音,也娇娇的,勾得男人化为绕指柔。
傅北臣示意陈副官出去,待书房门合上,才掐着女人的腰肢,温柔抱在书房桌上,双臂撑在女人两侧,把女人圈在怀里,低头抬起女人下巴,双眼视线相交,嗓音眼见的宠溺。
“说吧,找我什么事?”
姜知漓被迫仰起头,看着男人那接近侵略的距离,好似下一秒呼吸就要落在她唇上。
可她唇瓣早已酥麻到失去知觉,今日就连用餐也红肿刺痛,鬼知道男人昨晚到底啃了她多久。
姜知漓心有余悸,在男人忍不住靠近时,连忙捂住了男人那张嘴,那蹙起的秀眉,惶惶不安似小鹿惊恐,可爱极了,惹得男人不禁发笑,胸腔都笑得震动。
姜知漓软糯的嗓音委屈道:“嘴巴好痛,你别亲我了。”
男人挑眉,神情带着认真:“真的很痛?”
姜知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煞有其事道:“今日用餐都没什么胃口。”
其实她饿到吃了两大碗,又是中餐又是甜点。
男人脸色都马上一变,心疼又懊恼。
“对不起阿漓,都怪我。”
姜知漓没好气哼了声,细弱蚊蝇道:“你就像脱缰的野马,嘴上说得好听,可到那时,就一路狂奔,不管不顾了。”
傅北臣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今日女人换了身颜色,琥珀色旗袍衬得她一身雪肤,如同工笔画裹着一层薄薄的釉质,细软圆滑的肩,饱满鼓起的胸,柔美纤细的腰。每一处线条极为优美,加之凝脂般柔滑的肌肤,又透着肉而不腻的欲色,恰好能勾动男人心底的蠢蠢欲动。
此刻这般我见犹怜的俏生生模样,落在男人眼底,使男人笑意更加浓郁,心底柔肠百转千回。
傅北臣贴近她耳边,耳鬓厮磨,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意有所指般,放软了语气轻声哄道:“脱缰野马,鞭子还在你手上啊,聪明的阿漓,你说怎么办?”
姜知漓看着自己白嫩的小手,想到什么耳朵瞬间通红,顿时感觉脸上噼里啪啦羞耻到快要炸开,又捂着脸道:“羞死个人了。”
男人明知故问,眸底藏着戏谑:“阿漓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姜知漓乌溜溜的眼眸乱转,调转话题道:“我才不懂你说什么,我是来送图纸的。督军,你为我的好,我心里感动万分。可如今世道艰难,知漓宫暂且搁置吧。”
“我一无所长,又没做出什么贡献,凭什么拥有这些。”
傅北臣捧起姜知漓的脸颊,似是叹气,又含着灼灼的宠溺:“傻阿漓,我傅北臣所能拥有的,都是你的。”
“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值得拥有这一切,我会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你面前。”
“江山如此多娇,愿与佳人共赏。”
姜知漓喉咙微动,主动凑上去,吻了吻男人的下巴。
为了防止男人把她啃破皮,她眼疾手快捂住了男人的嘴,让他没办法下口。
看着男人眼底露出懊恼之色,姜知漓心底乐不可支。
傅北臣也忍俊不禁,拿过她的手,细密的吻落在她每一根手指,爱不释口的宣泄男人对她的着迷。
分明是落在指上,姜知漓却感觉那柔软的薄唇,传递的热度,直达她心底,惹得心间一片滚烫。
男人笑容灼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清淡好闻的呼吸交融在她的鼻头,声音含着无限温柔,低缓而郑重道:“阿漓,为了你在督军府名正言顺,我准备改天找个有名的大师,挑个黄道吉日,和你拜堂成亲。”
“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由你做主。”
“想要什么聘礼,我的私库尽管去挑。”
“你不愿长途跋涉回方城老家,我便把亲朋好友都接到督军府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这般安排,可还称阿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