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开口说话,出声意示自己的身份,就被他搂住了。
她心想,这男人虽然腿长,但也不至于长到两步就从浴室跑到她身后,长腿蜘珠也没这么迅速利索吧?
她才发现,他全身赤裸,不着寸缕,腿间那玩意正顶着她。
她被那玩意顶着,瞬间想起与它亲密接触的那两次,惊悚又骇人的记忆,整个人都蒙了,活像被血脉压制的小动物,动弹不得,被吓坏了。
她被他抵在门板上亲吻,爱抚,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霸道,根本就不容她挣脱求饶。
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她又被他以误认的名义给干了。
他们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搂抱紧缠,舌吻纠缠。
她被他打开双腿,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爱抚她的花穴,舔得她淫水直流,止都止不住。
她咬着手指,隐忍呻吟声,却被他吸含阴蒂,刺激到高潮连连,身躯颤抖,难以自持。
她在黑暗当中,献祭出她娇美的身躯,供给恶魔享用。
她从中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但她不在乎恶魔得到什么。
她纤弱的腰身被他紧紧扣住,被他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深顶入她体内,顶到她作怄欲吐,顶到她头晕眼花,顶到她泪眼迷蒙,又爽又疼。
和他上床的滋味,是爽并痛着,带着灭顶般的刺激快感,不顾一切的奔放,还有事后万念俱灰的痛楚。
她沉迷在这欲罢不能的刺激快感里。
她搂着男人强劲挺拔的肩头,伏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和他唇舌纠缠,吻得难分难舍,和他干着最亲密的事,进行负距离的接触。
但她对周晚风的男友,没有觊觎之意。
她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不在乎对方的长相,她不想抢闺蜜的男人。
她贪恋的,只是与对方做爱的感觉,无关和她做的人。
情与欲,她不想要有感情牵扯,只想要享受畅快欲望。
她这样的行径很渣,但无所谓,又没有别人知道。
这一夜,他一样要了她两次,在周晚风的房间沙发上,把她干得媚肉外翻,穴口大张,惨不忍睹,再次感受到体内灌风的感觉。
事后,他没拔屌无情,穿上衣服就离开,而是搂着她温存,唇舌亲吻,吻遍她全身,吻得她瑟瑟发抖,害怕担忧他想来第三次。
他离开后,她艰难地爬上周晚风的床,又躺了两天。
周晚风酒喝多了,喝到头痛欲裂,外加吹风受凉,和她一起躺两天。
这单纯的女人,还以为她是为了陪自己,才会寸步不离,坐卧相随。
她心虚愧疚,不敢多言。
虽然她是代为受过,可她占用的,是周晚风的性爱工具,她多用几次,周晚风就少用几次,总是觉得亏心。
当时她以为田承源是周晚风的男友,对方是认错人了,才会一而再地侵犯她。
后来她才晓得,田承源从来没和周晚风在一起。
一切都是周晚风的痴心妄想。
一开始,是她在别墅泳池边,远远指着田承源,对李敏雁说:“那就是我喜欢的人,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