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玉昭龄的计划。而玉昭龄是他唯一的主子,也是他存活的意义。忠实的完成
玉昭龄的每一个计划不是他应尽的责任吗?他不该迟疑后悔的。每个计划都有一定的牺牲,
他早就该知道了。
所以他不应该后悔不应该
却听此时,一声低吟入耳。定睛一望,只见少年紧闭了三日的双睫轻扇,沉静一如过往
的眼眸已然睁了开来。
而,在看到尉迟时露出了一抹与过往相同的、令人温暖的笑意:「太好了,尉迟大哥
叛党的事,都处理完了吧?」
「不错。」他露出如此笑容反而令尉迟不知该如何面对。心下两股情绪交战着,形于
外的却仍是无改的冷漠。
忽尔想起了什么,自怀中掏出夺回的玉佩搁在少年的掌心:「这种会惹麻烦的东西,打
一开始就不该待在身上。」
过于冷漠的语调叙述出的话语其实是难以压抑的关心,因为若非那块玉,敌方应当是不
会敢那样对待他的才是。然而,那样冷漠的语调与拙劣的关心听在少年耳中却是责备。胸口
锐利的痛楚与酸楚交杂,却还是微笑着望向尉迟。
「抱歉,是我不对,还让尉迟大哥添了麻烦」
语声初落,已然将玉佩摔落于地。刻意加重的力道让玉佩破碎,神情却依旧是平静无改
「这样,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那样的举动让尉迟微怔,此时却无暇细究。少年面上彷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笑容令
他看不清少年真正的想法「身体,还好吗?」
真正听得出是关心的话语,可语调却仍是冷漠无改。
但见少年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已无大碍,谢尉迟大哥关心。」
仍旧微笑着,彷佛是毫无记忆,又像是不甚在乎,对于男人们的暴行。望着他的笑,他
的道谢,尉迟更觉无从面对。心头一瞬间情感万般交杂,竟是无法再继续对着那清俊的容
颜只得有些仓皇的站起了身:「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那么道了句,而后便即转身离去。连脚步,亦是显得仓皇
少年唇角,因而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奋力坐起了身,拉开覆于身上的锦被,少年垂
首,凝视着自己只着一件里衣的身子
伸手,拉开了衣带缟衣滑落,光裸的躯体呈现在眼前。
苦涩的笑,更深。
明明应该是自己最熟悉的身体不是?为何此刻却觉得如此陌生?
这个被那群男人无数次反复进出玩弄的身体
体内,似乎也盈满了那群男人污秽的体液了吧?被四个男人玩弄,那混杂着残留于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