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让整个身体一起污秽了。
颤抖着,以指碰触此刻已瞧不出痕迹的身体而下行至容纳了男人们的侵入的处所。
原来,这就是被人侵犯的感觉吗?少年突然好想大笑一场。如果一个男人也有所谓的贞
操,那么自己就已在那时被毁得一乾二净了吧?真可笑活至今日都还没碰过女人,却先
给一群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毁了「男人的贞操」。更可笑的是此刻盈满心底的痛苦并非是
因为被侵犯的事实,而是尉迟的冷漠!
应该要高兴的不是吗?高兴于他的不在乎,高兴于他的冷漠。刻意表现出一如平时的神
情,就是为了不让他自责痛苦,而宁愿由自己承受一切然而,在得到预期的冷漠之时,
盈满于胸口的却不是安心,而是因那份冷漠而起的痛。
自己,比原先所预期的陷得更深吧?
不过,一切都已无所谓了。
少年穿回衣裳,系上腰带、躺下脑海中浮现尉迟的面容,苦涩的笑意,又更添深
了几分
回京的日子,即将到来。
︽七︾
醒来后的隔日,少年就和尉迟在重重护送下启程回宫。
对于少年,太多的无从面对让尉迟始终只能以惯常的冷漠面对。纵然是疼惜着后悔着
,心底对玉昭龄的执着却逼他不得不压下那些思绪。
他一直是重视玉昭龄胜过一切的。所以,不该
那样的心情令尉迟下意识的逃避着与少年有过多的接触。然而一等到少年睡了,却又
忍不住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天明。
其实,心底的情感已经逐渐清楚了,却无法就那么承认。那样的心情就好象是背叛了玉
昭龄一般,而他无法容忍自己有这样的
而少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绝口不提那日的事情,就好象一切从未发生。他也不再像以
往那样主动跟着尉迟,而是任由一切自然发展。
旅程,就在回宫后结束了。少年意料外的遭遇在他的要求下没有告诉邵霂。知道这件
事的,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已
因为无从面对,是以一直到回宫后的第九天,尉迟都未曾去看过少年。而就在今日,
西狄进犯的消息传来,邵霂于是下了命令要他即刻出征。
因为又必须离开,而终于是在启程前来到了那熟悉的院子。
景物一如过往。踏入园中之时,目光习惯性的往窗边搜寻着少年的身影。如同所预料的
,少年穿著一身缟衣独坐窗沿,神情是惯常的平静,却又带着分陌生的苦涩与哀凄
那是他吗?那是那个总是微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