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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饭局,来的都是靳甜父亲这边的亲戚,她母亲那边的亲戚很早就和他们父女俩断绝联系了。一大家子人吵吵闹闹谈天说地,几个小辈特别粘靳甜,全围着她叽叽喳喳的,吵得靳甜脑袋嗡嗡作响。
“新年快乐啊甜甜,你今年大二了吧。”靳芬芳边说边敬了靳甜一杯酒。
靳甜笑着回敬她:“是啊,姑姑新年快乐。”
“你看你长这么漂亮,学校喜欢你的小男生是不是都快从京市排到咱沪城了呀?”靳芬芳开玩笑的说。
“没有没有,”靳甜说,“我们学校比我好看的女生太多了。”
“弟啊,你将来可得帮甜甜好好物色物色,我看我们公司王董事长的儿子就很不错啊,有机会可以安排他们俩认识一下。”
靳鹤荣摇了摇头说:“老王那个儿子都三十多了,甜甜才十九,这年龄差太大了,不合适。”
靳芬芳很不认可他这个说法:“年龄大的才成熟啊,找那些毛头小子有什么用啊,再说王家可是沪城首富,甜甜要是能嫁过去,这不得我们老靳家全家都跟着沾光啊。”
靳鹤荣含糊其辞:“再说吧,甜甜还小。”
靳甜根本没机会插话,其实她很想大声吶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喜欢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谁也比不上。
找了个借口脱身,靳甜提前从饭局出来。
冬日的夜风呼啸着从街头一扫而过,卷起街道上零星的几片枯叶。
靳甜刚准备招一辆taxi,手机铃声这时候在包里响起。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人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来不及多想,她直接划动接听键,听筒那边传来简淮延清朗中带着一点疲惫的嗓音:“我今天刚回国,现在在沪城,我想见你。”
靳甜根据简淮延发给她的定位,打车去riverhotel,这家酒店是沪城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毗邻沪江,能欣赏到完整的沪城江景,也能看到江滨塔和摩天轮的全貌,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就是价格贵,一般人还真住不起。
简淮延住的房型是豪华江景套房,一晚上要两万。
靳甜按门铃的时候,他正洗完澡套上浴袍,腰带松垮的系着,头发还半干着,身上氤氲着水汽。
门从里面被打开的时候,靳甜的视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男出浴图,这人肯定又在故意千方百计的勾引她犯罪。
两人对上视线,彼此的眼神里都写着直白的情绪。
房间里的暖气已经调到最适宜的温度,靳甜被他腾空抱起来顶在门板上,前后都被禁锢着,脚又着不了地,她只能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夹在他腰两侧。
简淮延开始肆无忌惮的吻她。
靳甜无力的发出请求:“简淮延,你能不能别这样弄。”
他问了句:“难受?”
“有点儿,”靳甜喘息着说,“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简淮延转移阵地,把她抱到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暖气温度已经超过了三十五度,靳甜把羽绒服外套脱了,身上只剩一件奶白色修身羊绒衫和格子裙,裙摆被他的浴袍压在底下。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回,靳甜终于受不住的说:“我真的不行了,太累了。”她像一只缺氧的小鱼,仰起头大口的呼吸着。
简淮延帮她整理好衣服,将人抱到自己月退上坐着,他们对面的一大片落地窗外就是沪城最漂亮的沪江夜景。只是透明落地窗被深蓝色的窗帘完全挡住了,看不到一点外面的风景。
“我出国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去勾搭别的狗?”简淮延把玩着她已经及腰的长发,有一缕头发被他修长的指尖缠绕住。
“你猜。”靳甜眨了眨眼睛。
简淮延伸手进她衣服里,掐了一把她侧腰上最敏感的那一小块软肉,“不想再遭罪就好好说话。”
这招对付靳甜很有用,她立刻老实了。
“我俩没在一起那会儿,我的一些行为确实让你没有安全感,但我们在一起以后,别说勾搭了,我都没再和其他男的讲过一句话,”靳甜双手搂上他脖子,“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再有别的狗,行了吧。”
墙上的复古挂钟的钟摆一直在左右摆动,时针分针指向凌晨两点。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一点都听不见其他房间里的动静,反过来其他房间也听不见他们这里的任何声音。
简淮延抱着靳甜上了床,俯身亲吻着她软软的耳廓:“今晚别回去了,可以么?”
靳甜很聪明,当然知道他这句话背后的隐藏含义,也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因为那又抵着她了,她不可能没感觉,自从上次木仓□□的抵在她月退上,简淮延握住她的手,带领她一起完成了一次全新的探索以后,她就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可她现在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和他开玩笑说:“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有精力?”
简淮延失笑:“你也不看看你男朋友什么年纪。”
靳甜还是一副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要是夜不归宿,被我爸知道了,以他的脾气,能把我双脚打断,再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最后把我扫地出门。”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简淮延的手抚上她一边脚踝,轻柔的摩挲着,“你是学跳舞的,更不能说这种话。”
“没事,我也就随口一说,”靳甜从床上坐起身,“很晚了,我真要回去了。”
“下学期开始我不住校了。”简淮延说,“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你想搬过来随时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