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有物”中,继续一开始的问题,即“有物的阴”为什么可见,“有物的阳”为什么通常不可见。
而其,对于这一问题,事实上,虽然我们没能够给出较为直接的答案,但却是已经将其中的理论描述的七七八八了。
是为,“有物”也不一定可见啊;
而“有物的阴”可不可见、有没有形状、形貌力我们也可以不用去管;因为它就只是在将“有物”类比成为“空无”下的状态,去看守其中的“阴阳”性。
而至于“有物”是否真的有实物当真会影响到我们对于一件事物其中“阴阳”的判断吗。
即,这时的我们虽然是在研究“有物”,但却依然是要把“有物”当成是“空无”一样在研究;因为一切的“有物·或者说实物”它们的自性、即本身也依然是“空无”的状态。
以其我们眼前的这块石头,具有它阴实性的一面,则就是说,它正能够帮助我们守住我们所在的生存环境;因为“阳”就是从“阴”中来的。
只是,我们暂时没有讨论出“它的阴”在哪里;
但事实上,一切我们可见“阳气”的生成却是离不开它的。
而这一些话,可能是会被认为胡说,但如果我们把眼前的“石头·有物模型”,换成是为地球,换成是为太阳系的物质存在情况,或者说银河系的基本物质情况;再或者是,整个宇宙的物质基本构成情况;那么,其中我们的思路是不是就会被打开一些。
因为“一切的有物”,于空无中,都是同样的原理;那么,只要我们能够推论出其中“无生有物”的过程,是否便就是会逐渐地了解到“世界组成的自然情况”;
或者说,为我们的认知提供了另一种视角;因为,无论是爆炸起源,还是神论起源,还是自然不异的不去构想它的原由,都也只是为我们头脑中一种对于眼前世界基础简单逻辑认知的基本思路。
事实上,我们也不过是在用“法自然的空无”基建出各种各样的“无有而有”的模型;使得我们能够更为详细地对眼前的事物进行认知;即,一切为什么会“动”,为什么会“有”,为什么会“相互作用”。
事实上,这些古人多多少少也都是会有思考到的,因为从各种各样形状不太化一的太极图形来看,其中我们所要描述的“有物环节”与这样的图形模型是非常密切的;
但也,有时候我们可以不用去看图,因为看图会着相和执相进各种各样的图形之中;比如当我们看了太极阴阳的符号后,就着相进了阴阳的符号中;学习了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后,就把真正世界的真相忘得一干二净,偶尔也只是在当做话题在聊一聊;以此也可见,我们是有什么执着什么,学什么执什么,看见什么执着什么;所以,才有提出破执、毋固等概念;
儒家其实才是最难学的;可能看起来很入门,读读背背就行,学而时习之,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对于记忆这些也并不牢靠;
“但真正要读懂儒家,先得是要先精通佛家和道家”;因为“为人所需”的一门学问,是很难去考量仔细以及考量清楚的;涉及到“出世入世”;因为现有的一切人类行径,甚至是于我们对于“认识到道、学习知识、讲求科学”等等的体验,也都是为人所需的一种感欲;因为都是想要从“为人”基础上出的。
“为人”也并不是说就是做好人或者做不好的人;这种分直接性的划分好坏人的方式实在是有些太过武断;这种就好像各种喜欢把一切拆成两半来看待的人,都是不太懂得现实和自然性人生态度的人;例如唯心和唯物;先根本就没人真正知道“心”是什么,就连唯物的人也不知道“心”是什么;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在进行某种“拷问”一样;而“物”又是什么,仅仅是指代看得见、摸得着吗;量子力学都不能够彻底解决“物”是什么,就不要再提唯物了,提起来就怕,跟个敏感词汇一样,简直是要吃人的节奏;就已经极端到了这种程度。
不了解“自然”是什么,即宇宙自然的真相是什么,或者自以为自己了解到了,就不能够从根本上了解到“心和物”是什么;如此就是在骗自己也在骗别人;唯心和唯物只是应印不同的时代,而被提出的一种理治理念。
甚至于我们不加以任何基础性理论地去看待“心和物”,根本也就是无法对其作出合理解答的;唯心的人也一定是在唯物基础上的,唯物的人也一定是在走心的;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的现象级观念,就也懒得讨论了;这种二分法、只看事物一面性的思路是真的呆板;敬而远之,小心哪天你就引火上身了,因为稍有不慎,你在触及别人底线的同时,也是在触及自己的生命安全。
继续引用夫子的话,就是众人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众人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久居鲍肆不闻其臭,久居兰室不闻其香。
而要了解“佛家和道家”却依然得是从“儒家”做起;而一提到儒家,我们就会想到读书、儒生、书生;不是的;
因为先这些儒生、文质彬彬的书生连“反求诸己”都“己”不到,又怎么能够称得上;即你怎么能够“向外求”呢;读书也是在外求啊,你那么过度的外求干什么;
而且,要读懂儒家,必须精通道和佛家;也不说道家和佛家吧,就是必须精通我们古人所认知的“宇宙自然的真相”;之后,能够从“虚无的真空”中所走出的,才是“儒”;
走不出的,就留在了“道”里,或者遁入了空门。
“儒家”其实是很强的,他是有至刚至强、不畏任何艰辛,不畏任何险阻的那样一种为人所需的品质在其中的;是要从“绝境”中爬起来,并且树立挺起腰杆子的一群人;是要去在到绝境中进行翻盘的;他们不一定穿着很华丽,也不一定过得很优越,但内心中所具备的品质一定是不畏艰险,要去赶赴这个世界上最为盛大、最为能够和不负、想要去实现人生崇高价值于意义的一场实战;无数人的前赴后继的流血牺牲;我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人的骇人场面;但这就是“儒”;是从“自然无为”中走过,觉醒了以人为本,进入到“有为而为”去干实事的一群人;
哪有我们所理解的那么片面;想要实现儒家,要么先从了解宇宙自然的真相和尝试着能不能用自己头脑中的思维认知一画开天;要么就尝试着从悲伤残酷的绝境中爬起,在那样一种混乱的环境中,再次,重新树立起我们与世正确的合理观念;
不能的话,只是嘴上在说,但是头脑中并没有“儒”的底线观念;那不是儒家,只是人家;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可能比较极端;恰恰相反的是,我认为儒家是最难的;因为它就是站在那里,然后像一场现象一样被我们看光,但其实真正经历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
所以,如果读书只是读到了表象,那还不如去直接从这个世界的宇宙真相认知做起;因为就只是一本无字天书;甚至连打开书本的动作都可以省略;因为就是“自然”;以其近现代的科学科技再怎么展,也都无法脱离自然的范畴。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读书也只是一种我们人生在某一阶段中或许信息量和经验值的方式,当有一天,我们有了更为迅捷能够或许信息量的方式时,趴在桌面上读书甚至于还会成为一种阻碍,因为太慢了;尤其是像我一样喜欢把问题复杂化的人,这种粗糙、潦草随笔的文字读起来就是会更加繁琐;
以其自己的人生本身就是一部书籍,所以还想要读去哪里;读到的所有都是像一个又一个案例一样的“观念”;而且有时候“听”比“读”好使得多;
就眼前的自然情况,随时随地地翻看,学不择时,学不择地,学不择人;你本人头脑中的思维就是一本最能最为应印自然的书籍;能够使得人类进步的目前看来已经不仅仅是一切我们能够看得到的华丽现象了,而是分散到个体、单位体积性的理性合理认知;
而也最终我们还是会现,一切都还是要回到最为基础和不异而易的“无观想”自然状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