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似乎已经用魔术对自己做了止血处理,但在那之前就已经失血过多了。而且。。。他还失去了令咒。
对于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而言,令咒可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能够强行夺走令咒的人,在emiya的印象中,只有那一个人,
“究竟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
回答着韦伯不安的发问,rider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吉尔伽美什在和avenger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如果之后被敌人偷袭了,也有可能会变成这样吧。现在的问题是,为何时臣要来找我们。”
“的确,就算是被偷袭,为什么要到这里?这里可是敌人的根据地。就算在战斗中输掉,失去了master的资格,该去求助的地方也应该是冬木教会才对。”韦伯赞同了rider的观点。
三人中,只有emiya一直保持着沉默。
能够将一直非常谨慎地躲在工坊中的时臣伤成这样,甚至还夺走了令咒,emiya只能想到一个人——
言峰绮礼。
但是,夺走令咒的灵媒技术应该是绮礼在四战结束后的那十年内磨炼出来的,现在的绮礼应该还没有掌握。
再说了,之前在教会碰面的时候,虽然也是危险人物,但emiya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那种疯狂的气息。是因为受到什么刺激,让现在的这个绮礼变成了emiya熟知的那个绮礼了吗?
但是,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言峰绮礼将时臣。。。
“唔。。。”
陷入沉思的emiya被时臣的痛哼拉回了现实。
似乎恢复了意识的时臣眼睑痉挛着,微微睁开了眼睛。
“远坂时臣,认得我吗?”
“唔。。。”
即使emiya发出了疑问,时臣的反应仍然很微弱。果然还是失血过多了,感觉现在时臣连说话都很困难。
“远坂时臣,现在由我提问,你只需要回答就好。”
时臣轻轻地点了点头。
“刺伤你的,是言峰绮礼吗?”
“啊?”
“嗯!”
做出反应的不是时臣,而是韦伯和rider。
“哎?等一下啊,言峰绮礼是assassin的master吧?他不是一直在暗中协助时臣吗?”
“韦伯·维尔维特,有什么问题过会再问,现在是紧急情况。”
Emiya干脆地打断了韦伯的发言。
韦伯还想说什么,但被rider阻止了。以rider敏锐的直觉,想必是感受到了什么东西。
“是这样吗,远坂时臣?”
“嗯。。。是的。”
时臣的回答虽然很微弱,但绝对让人无法错认。韦伯在一旁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下个问题,那个男人成为了吉尔伽美什的master吗?”
“是的。。。就在我眼前。。。那个男人,就好像是要亲眼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一样。。。”想必是非常不甘吧,说到这里,时臣愤怒地想要坐起来。
Emiya轻轻地阻止了他,让他冷静下来。明明失血严重,但怒火凌驾了伤痛吗?时臣果然和凛一样,都是自尊心极强的那类人。
“别太激动了,远坂时臣。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没有杀你?”
没错,这就是emiya最想不通的问题。如果是emiya熟知的那个言峰绮礼,就一定会杀了时臣,抹去所有的罪证之后,主持时臣的葬礼,然后看着时辰的亲属哭泣的脸,在心中哈哈大笑吧。
“那家伙。。。绮礼。。。让我传话给你们。。。为此没有杀死我。。。”
果然,绮礼那家伙没有杀死时臣,是有自己的打算。时臣会在重伤的情况下来到敌人的工坊,也是这个原因吧。
“给谁的口音?”
“你。。。你的。。。”
“我?”
“绮礼说。。。‘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他等着你,archer’。”
“什么?!”
那个称呼,从时臣嘴里说出的言峰绮礼对自己的称呼,让emiya的思考一瞬间停住了,又在下一秒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开始运转。
“嗯?Archer?吉尔伽美什怎么了吗?”韦伯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言峰绮礼的原话是这样的吗?他让你这么和我说?”
无视韦伯的问题,emiya急切地追问着。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在这个时代,会叫自己“archer”的人不可能存在。即使自己用弓被看见了,但那个职介已经有了吉尔伽美什存在。绮礼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