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因。。。但如果我没有这么准确传达。。。绮礼就会把凛和葵。。。”
时臣说到最后哽咽住了,是因为妻女成为了人质吧。即使时臣也不明白绮礼这么做的理由,但只能照做。
一切的答案,只有言峰绮礼知道。
“要去爱因兹贝伦堡吗?”rider提问的语气很安静,和刚刚吵吵闹闹的样子完全一样。
“。。。不得不去吧。”
Emiya知道这是圈套,但即使知道也还是会去。
因为没有不去这个选项。那个男人称呼自己为“archer”,而爱因兹贝伦城堡还有切嗣、saber和爱丽丝菲尔在。
“能麻烦rider吗?”
“没问题,战斗的话还比较困难,但只是用神威车轮送人的话小菜一碟。”
“等,等一下,真的要去吗?”
韦伯打断了emiya和rider的对话。是因为要踏入显而易见的陷阱而不安吧,即使韦伯还不太理解内情,但也能理解现在的绮礼不太对劲。
“啥呀,小子,你不打算和我们一起去吗?”
“唔。。。我知道了。”
看样子更不愿意留在这里和时臣待在一起吧,韦伯一下子就屈服了。
“等,等一下。。。带我。。。一起去。。。”
躺在床上的时臣发出了声音。
“远坂时臣,你的身体情况。。。”
“虽说如此,但。。。那个人。。。是我的弟子。。。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我想去见证。。。”
断断续续的话语,是此刻时臣身体情况不佳的最好证明吧。但即使如此,时臣的自尊心还是让他必须得去。
真是的,哪有带着伤员上战场的道理。Emiya凝视着时臣,那张坚定的脸却微妙地和凛重合了。
算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凛的父亲。如果是凛的话,爬也要爬过去吧。
“。。。rider?”
emiya看向了rdier。驾驶神威车轮的是rider,他有选择乘客的权利。
“虽然可能有点窄,不过是可行的。”
“那就这么定了吧。”
“感激。。。不尽。。。”时臣衷心地道谢。
不久前还是敌人的四个人,如今却成为了站在同一边的人。
但这却没有哪怕稍微减少emiya内心的不安。
不论是面对再强大的敌人,emiya游刃有余的表情也从来没有变过。
但他现在感到了动摇,因为他想守护的东西太多了,而言峰绮礼那个男人又是绝对的未知数。
无法猜到下一步的发展,可能无法守护想要保护之物的不安涌上心头。
但无论怎样,都只能去到爱因兹贝伦城堡才行。
而冬木市的郊外,爱因兹贝伦城堡里,切嗣正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注视着在床上睡着的爱丽丝菲尔。
她所躺着的床位于房间正中央,只是毫无特色的床而已。但特别之处在于这个房间的地下——那里有个魔术阵。
由几何图案和魔术文字组成的繁复图案散发着光芒,有着魔术知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魔术阵可以促进阵内之人恢复。
这是为了抑制爱丽丝菲尔向圣杯转化而画下的东西,但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
“你怎么了,切嗣?”
“没事。”
爱丽丝菲尔躺在床上,挂着虚弱的笑容询问着切嗣。面对妻子的问题,切嗣唯有回以笨拙的笑容。
在切嗣看来,眼前的妻子正在慢慢死去。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和初冬的细雪一样,让人感觉一碰就会碎掉。
爱丽内部的东西,要变成——不对,更准确的说法是恢复成原本的形状,因此要消去全无必要的爱丽丝菲尔这一人格。
完成了的圣杯,会迸发出魔力将爱丽焚烧殆尽,最后出现在外界。
爱丽生命的结束会是新的开始。
“对不起,切嗣。。。拖了你的后退。”
“不用在意。”
本来,切嗣不可能待在这座城堡里,这个地点因为昨天的酒宴,已经被所有的master知道了。
可当他们收拾完毕,准备转移到市里已经安排好的日式住宅时,爱丽却到达了极限。
Caster和assassin,加上清晨时分死去的berserker,爱丽丝菲尔的体内已经吸收了三位servent。这让爱丽的情况急转直下。
凭借着埋入她体内的阿瓦隆,和地上的魔术阵,虽然能够勉强维持生命,却也让她无法轻易移动,因此无法离开这座城堡去往市内的日式住宅。
而且,因为昨天avenger的话语,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爱丽就是圣杯了。因此也有着在向市内转移时就被袭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