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霧被枷鎖禁錮了四肢,靠坐在囚車的角落,輕蔑的眼神掃過周遭圍觀的百姓,她被搖搖晃晃地送往刑場。
她嘴角嗪著冷笑,看不出一點階下囚的樣子。
送刑隊伍的士兵很多,全都是有真本事的人駐守,朝廷對江霧的提防可見一斑。
刑隊走了不久,在遠處的路中央遇見一輛鑲金的馬車。
隊伍停下,起初嘈雜怒罵、扔臭雞蛋爛菜葉的百姓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江霧莫名看去,見車簾被一隻手挑開,隨后里面的人出示了一張皇室的令牌。
那隻手明顯是個男人的,白皙修長,距離很近,江霧看見了他掌心戶口的厚繭,她知道那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會留下的。
裡面的人像是不想讓她識別出他的身份,他把聲音壓得很低,難以辨別最初的音色:「只要跟了我,你的結局就可以更改。謝夫人考慮一下麼?」
江霧沖他呸了一口唾沫,「你算什麼東西。」
「我有權利更改你所遭遇的一切。」
江霧冷笑了聲,「我不需要。」
「謝夫人總得為你的家人考慮。」
江霧聞聲,側目看了眼她身後的幾輛囚車。
裡面除了楊氏和江易卓,她的幾個親人都在裡面,自然也包括了謝辭卿。
江霧笑得譏諷,「他們一個個都該死,江府之中無人清白。」
金車主人百般惋憐地嘆息一聲,「謝夫人,你太固執了。」
「我不需要你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來教訓我。」
那人沉默半瞬,把一枚皇室的令牌扔進了她的囚車裡,「三日後才是你的審判行刑日,謝夫人如果這期間想通了,隨時帶著這個東西來找我。」
「自然,它代表的權利也足夠保你不死,只要夫人不那麼固執的認為,尊嚴比命重要。畢竟我不認為,一個注重尊嚴的人會殺出這麼一起慘烈的連環案。」
江霧踢了一腳令牌,譏笑道:「為了這一天,你籌謀劃策了很久吧。」
那人的語氣無悲無喜,似空靈的淡寂:「只要能得到謝夫人,我等得起。」
「那要是死了,你還等嗎?」
「我不會讓你死。」
「你究竟是誰?」
「等謝夫人願意跟著我的那一天,你自然會知道。」
「……」
「阿霧,阿霧?醒一醒。」
江霧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晃得她很不舒服,她揉揉眼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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