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幾秒鐘後,賀年悶在被子裡,嗓音顯得瓮聲瓮氣,有點可憐:
「小腿動不了,疼……」
「忍一下。」
隨著男人的動作賀年倒抽涼氣「嘶了聲」,圓潤的腳趾頭都繃緊了,他攥住抱枕,額頭上出了汗,慢吞吞掀開被子,探出顆腦袋看他。
「聽話,不要把腿捲起來,慢慢地儘量把腿伸直,腳掌用力向上……」儲西燼邊說邊幫他按摩小腿兩邊鼓起的僵硬肌肉。
「啊,還是好疼,老公,輕一點輕一點!」腳掌鑽心的疼讓他僵直住,賀年心裡也很後悔,早知道就應該聽話的,不該坐著那麼久不動。
「別亂叫。」
儲西燼握住他的腳,手指卡住穴位用力按壓,很快酸麻感被緩解。
「好像好點兒了。」
腿部的肌肉放鬆下來,賀年小幅度縮了下腿,又被儲西燼握住拉了回去,沒一會兒原本的按摩變了味,那雙大手在他屁股上揉了揉。
儲西燼問:「確定好了?」
「嗯。」
話音還未落,腳背就被男人親了下,賀年看著儲西燼的俊臉,心猛地熱起來。
男人大手順著白皙筆直的小腿往上,到達細窄而柔韌的腰,細密濕熱的吻落在耳側,儲西燼語氣嚴肅,像是教育小孩:
「從今天開始,我們設置一個獎罰制度,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當然了,表現好也有相應的獎勵。」
賀年腦子混沌思維緩慢,伸手摟住儲西燼的脖子,想要接吻,卻被男人按住了,他軟軟地抗議:
「不公平。」
儲西燼說:「你也可以懲罰我。」
賀年舔舔嘴唇,想起衣櫃頂層那套未開封的某種制服,臉頰瞬間紅撲撲的,他抿唇憋了半天才小聲說:
「那第一次犯錯,我是說不是故意的那種,可不可以輕點罰?」
「好,答應你今天先不罰。」儲西燼像是很好說話,拇指落在他的唇瓣上緩慢擦過,弄得賀年心尖發麻,屏著呼吸不敢動才再次開口:
「寶貝兒,仰頭。」
「要,現在做嗎?」賀年心跳亂了拍子,明明天都還沒完全黑,袁姨晚上還會做夜宵的,萬一聽見點什麼怎麼辦!
儲西燼大手握住賀年的脖子,細細摩擦他的喉結,逼得人直發抖。
他說:「你剛剛叫的時候就想了。
剛剛?賀年轟的整個人燒起來,他那是因為腿抽筋太疼了才叫的,又不是……叫那個。
但他還是仰起頭,很乖順地張嘴讓男人肆虐。
近乎粗暴地吻,帶著明晃晃的懲罰與掌控欲,飽滿的唇瓣濕紅,儲西燼又湊過去親吻賀年燙熱的臉頰,腰間的衣服都被抓皺,喘息聲又重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