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自己铁枪脱手,是因为徐增寿连绵不断的刀势所迫。
徐增寿大刀脱手,则完全是因为他无法驾驭这股力量,不慎失手。
但这恰恰更加凸显出他刀法的精妙绝伦。
“徐老三,你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先后下马后,常老三仔细端详着徐增寿,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兄弟一般。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将徐增寿围在中央,纷纷询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老徐,你这刀法是从哪儿学来的?”
“再来一遍,让我们看看!”
“你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以前还藏着掖着!”
在众多老兄弟们的称赞与调侃中,徐增寿满脸得意。
看着一张张渴望求知的脸庞,徐增寿心生不忍,坦诚直言道:
“唉,其实也没啥。”
“就是今天白天师兄练功累了,随随便便就帮我创了这么一套刀法。”
“小意思,小事一桩罢了!”
大家一听,立刻炸开了锅。
“你师兄?是窦大哥?”
“窦大哥还会征战沙场的功夫?还能创造出这样一套刀法?”
“真是浪费啊,徐老三,这套刀法让你学去了,要是给我们……”
面对一群老兄弟们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徐老三扬起的下巴更高了,得意洋洋地回应道:
“那也没辙,谁让他不是你们的师兄呢。”
“你们就等着我再多练几天,然后一个个把你们打败在地吧。”
看着徐增寿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众人互相对视,不知是谁愤愤不平地喊了一句。
“揍他!”
顷刻间,一群人蜂拥而上。从中传出的,是徐增寿痛苦并快乐交织的惨叫。
正当徐增寿沉浸在痛苦与欢乐交织的情绪中时。
另一边,在魏国公府的书房内。
窦澈正举起茶杯,却在半空中僵住了动作。
“师傅,您说什么?让我参加明日的元日新春宴?”
窦澈一脸难以置信,放下茶杯疑惑反问,
“不是吧,凭什么啊?”
“元日新春宴,要么是朝廷高官显贵,要么是皇室宗亲,我算哪根葱?”
“让我去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徐达悠然一笑,缓缓地道来:
“你跟上级的关系犹如一对欢喜冤家,上级可是逮着机会,就要给你添些小烦恼呢。”
窦澈唇角微动,强行按捺住眼中的笑意翻涌。
正要声明明日不参加时,却听徐达接着说:
“再者,你与寿春的交情,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明天出席那个宴会么?”
“别说你和寿春之间并无那份微妙情感,即便真如此,窦澈,你觉得妙锦如何呢?”
突兀地,徐达靠近窦澈耳边低语,窦澈顿时满脸黑线。
然而,回想起朱明月那甜美的笑容,窦澈心中瞬间被一阵温软填满,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微笑。
“对啊,明天尽管去,那么热闹的场合,上级哪有空来找你茬儿。”
见徒弟嘴角浮现出笑容,徐达这才安心地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