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雪呜咽着哭了,她扭过头来看他,这是真的哭,泪珠成串往下跌……
她忍了再忍,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无路可退,又无路可进,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比外面的雨夜还黑,她现在的人生比闪电划开还要惨白无色。
“又装?”
可焱极天更不客气,她让侍卫去认输,他就知道不是真心的,她惯会装委屈扮柔弱……
马车轮子碾到了石子,颠簸了一下,此时他狠狠抵进她的身体——像滚烫的利刃,残忍地撕开她的坚强和隐忍。
“嗯……”
越无雪哭得更厉害了。
她很痛,背上痛,那地方也痛,他快撕裂她了……
焱极天的动作近乎粗|暴,越无雪哭到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任他握着腰。
前几回到了后面她还会有快}感,可是今天一点都没有,只有痛,抵进灵魂深处的恨和痛。
完事之后。
焱极天抽出干净的帕子丢到她的身上,她忍着痛,用力擦拭着他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把那些东西都喷|到她的胸前了,每一滴,都像是沸腾的硫酸,灼得她皮烂肉绽,比鞭子打过还要让她痛上百倍千倍。
可她没再缩起背,尽量挺直了背脊骨,背对着他,穿上被他打坏撕坏的衣服。
他高兴了,赐她月白锦。
他生气了,就狠狠撕坏月白锦。
他只是想让她做被月白锦包住的一个没生命的玩偶而已。
那只香袋从越无雪破掉的衣服里掉出来,焱极天看了一眼,别开目光,越无雪静静捡起香袋,又塞回怀里。
马车里暧昧的气味久久不散,越无雪靠在一边,像木头一样僵硬,焱极天觉得她的身影似是又单薄了一些,甚至连那双绵软都缩水了不少。
焱极天的心里的怒气升了又消,消了又升,终是没再和她说话。
经过长长的、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马车停在了护城河的大堤前。
“在这里好好呆着。”
焱极天沉声说了一句,跳下马车,和侍卫一起快步走向高高的堤坝。
官兵们正重重把守,护城河中的水几乎漫上了河岸,混沌的水咆哮怒吼,从上游冲来,疯狂地拍打着被卷进河里的一切,断木,枯树,打散的破烂船板,甚至是从上游卷下来的人和牲畜的尸体。
“皇上。”
白鹤轩一身银袍,浑身浇得透湿的,快步走到了焱极天的面前。
“还需要多久?”
焱极天看着大水,面色严峻。
“至少还需要两个时辰。”
白鹤轩剑眉一拧,也转脸看向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