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昶噗嗤笑出来,把她的小手往下引,滚烫坚硬,大张旗鼓在她的手心里一蹦一蹦。
“我虽然没练过气功,但是这里的功夫,你知道的,还不错。”
“哼,鬼稀罕!”惠苒卿白了眼,扭过头,却发现胸前不知怎的,一片沁凉,他灼热的眼神也同时停在那块儿,她连忙拾起浴巾向后退,边退边说,“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儿,明早就走,分道扬镳,各走各路。”语气十分坚决。
霍昶不置可否,惠苒卿躺进她的位置,闭上眼假装睡觉,不知不觉,好像真的有点累,尤其是体能又大肆消耗一番,刚才和霍昶大吵大闹,厮打发泄,几乎让她忘了在霍如的那番折磨她许久的话,惠苒卿用力阖紧眼皮,不去想那些,反正霍昶准备放她走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灯火全灭,连小地灯都关掉,熟悉的气味飘近,周围除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没一丝响动,霍昶从身后合臂抱住她的腰,嘴唇搁在她的耳侧,喑哑暧昧地叫她的名字。
卿,卿,卿,惠苒卿睡意朦胧中,想起了霍昶第一次来到这具载有夜星灵魂的肉体内,在那即将贲发时刻,耳边也是这样似柔情似挣扎的呼唤。
卿,她还差点听成,星,夜星的星。
“我来到霍家的第一晚,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滴滴答答……我当时很小,甚至都记不得我被霍荪易收养的时候到底有多大……”
絮絮叨叨的语调到底不适合霍昶,惠苒卿听完他说的第一句就睁开双眼,墙壁上是落地窗勾勒出的斑驳的影子,雨水划过,在一片灰白上留下一道滴状的黑痕。
“我只知道,爸爸去世了,弟弟在爸爸被一群人带走的那天失踪了,而我,在外面流浪了好几天,饥肠辘辘,可能再过个一两天,若是没有人收留我,我就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的那样死在路边。”
惠苒卿的心底一抽,身体搐动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是不是想问我妈妈去哪里?其实,她在弟弟刚出生不久就病死了,我早忘记了她的模样,但是我还记得每逢过年过节都有许多亲戚阿姨帮我爸照顾我,可那次却没有人理我,只有霍荪易,他出现之后,把我带到这个陌生的家。他让我叫他爸爸,我不肯,他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叫,他就把我扔进垃圾箱里喂狗。”
惠苒卿惊得脊背蜷起来。“为……为什么?”霍荪易领养霍昶的时候至少也有三十几岁,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说出这样威胁的话,而且他不是受谭一力的委托好好照顾他的孩子吗?
“你很吃惊吧。”他的语声没有波澜,似乎还带着丝笑意,“当我看见他那个样子的时候,我也很吃惊,后来我懂了,他需要我冒名顶替做他的私生子,然后分一份霍老爷子的财产,他和他的妻子后来计划成功了,不久,霍老爷子就去世,他的子女卷着霍氏最后一点油水各奔东西,只有霍荪易……霍荪易用这笔钱不仅让霍氏起死回生,还做的风生水起。”
惠苒卿恍然,原来那笔来历不明的钱是利用霍昶得到的,可……
霍昶轻轻揉她的肩膀,把她正面调过来,被子滑落,她愣得忘记伸手挡,霍昶索性把她光裸的身体拥进怀里,心里从没有过的踏实,慢慢说:“有一年,我的那个‘妈妈’忽然想在花园里种玫瑰,她对花农说,她要种红的,粉的,黄的,香槟的,还有……黑的,总之,她希望有个自己的玫瑰园。”霍昶叹气,又嗤笑,“呵,其实
,她无非是想彰显自己女主人的地位。因为,霍宅上下都对这个带着女儿嫁进霍家的女人嗤之以鼻、低看一眼。人越是得不到一样东西,越是想方设法伪造一个另自己沉溺的世界。”
“玫瑰……”惠苒卿握紧他的手臂,“你第一次对玫瑰过敏就是因为霍如的妈妈要证明自己的地位,后来倒是霍如救了你?”
霍昶垂眼看她,无所谓似的。“她应该早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惠苒卿不解。
“如果她早点跟你说,你就不会认为我对她怎么样了。”
“你……你难道没对她怎么样?你没有利用她的感情争霍氏那将近一半的股份?亏她还转弯抹角地想说你有情有义,就算得到了霍氏的钱也是你理所应当的,没想到……”
霍昶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两眼盯着她。“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比如,霍氏并不是我夺来的,而是霍荪易拱手相让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rry
剧情让我整的有点复杂了。。必须快点理清。。嗷嗷嗷。。
☆、(八)引卿入瓮
“霍荪易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他到底怎么想到我不知道,但把霍氏留给我也许只是他一时良心发现,或者他是不想自己的心血被他的儿女糟蹋。”
惠苒卿想的出神,缓了一会儿,听到霍昶又说:“你还想知道什么,没有的话就睡吧,好么?”
当然有。“……有,你和我结婚怎么回事?”
霍昶低低一笑,轮廓在眼前越放越大,唇温柔地压在她微微肿起的柔软上,含在嘴里说。“那要问你自己了。”
“可我……”她想进入白昕潼的角色说她失忆了,晶亮的唇刚一张开复被霍昶堵上,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抬起她的腰,分开她的腿,卡在自己胯骨,令人难以掩饰羞怯的姿势,被子里毫无顾忌的摩擦让她脸上再次泛起异常的红晕。
她快不能呼吸了,用小拳头咚咚地砸他肩膀,眼里的光芒从惊讶慢慢变得有些迷蒙,舌被带着旋转,绕到酸痛他仍然不放过,一遍遍拉吮她舌根,惠苒卿脑袋变得不好用,只能闭眼服从身体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