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和那位黑色清道夫领着一个蓝白色头的少女走了出来。
他们说,那是新任水神。
水神降下神谕,赐予拉塞尔火公爵之爵位,并将其他所有人归为叛军。
于是仗就打不下去了。
叛军们最终全被扔到了
梅罗彼德要塞接受另一位公爵的改造,悟道去了。
至于另一位公爵,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失神之乱结束后,枫丹进入芙宁娜统治时期,黑色清道夫却不见踪影,只是在枫丹的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家“花生”咖啡厅开起来了。
而埃德蒙?拉塞尔,也逐渐退出前台,终日将自己隐藏在宅邸深处,枫丹只有在观看失神之乱有关的剧目时,才会想起这位传奇公爵的名字。
……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帕米尔?”老态尽显的公爵窝在沙里,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毛毯,看着壁炉,眼睛里倒映着燃烧的火堆。
“记不清了,很多年了吧?”帕米尔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一条咸鱼,“感觉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能和一只龙蜥打的有来有回,现在……”
“哈!”老人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挤作一团,“一个活得久的王八罢了!”
“有时候也蛮羡慕你们这类人的,明明我们那时候还是一起上战场的年轻人,现在你还活蹦乱跳,我却只能窝在这里当个乌龟。”
帕米尔脸色一黯。
他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说到这个,关于我……”
侦探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任何头绪,”火公爵叹了口气,“我只能告诉你,在须弥的沙漠里。”
“你不是和那个女佣兵很熟吗?让她帮你找找吧!”
说完,拉塞尔指了指身后的酒柜,示意帕米尔拿瓶酒来。
“能喝酒的老朋友可就只有你喽!”他笑着拍拍手,“可别扫了我这老东西的兴!”
“你也可以去找那维莱特,”帕米尔站起身来,去酒柜那随便取了瓶酒,又拿了两个杯子“如果他能够忙完他的政务的话。”
“先抛开大审判官是否有闲余时间不谈,”拉塞尔接过侦探倒的酒,朝着帕米尔示意,然后微微抿了一口,眯起眼睛咂了咂嘴,“我们这种人可没有这么大面子能找大审判官喝酒。”
帕米尔耸耸肩,不置可否。
壁炉的火光跳动着,房间内陷入了沉默。
侦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呢?”老公爵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
“你来找我,是因为今天沫芒宫生的事吗?”
“你知道?”帕米尔一怔。
“我只是老了,并不代表我瞎了或者聋了!”拉塞尔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窗前,“那张窗帘,是我批的,只是理由……”
话音未落,异变突起。
一柄水刀忽然破窗而入,直接扎向拉塞尔的胸口,随后被帕米尔的手杖堪堪挡下。
“谁?”侦探将似乎已经呆住的拉塞尔按倒在沙上保护起来,看向窗口。
窗外挂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戴着红色恶鬼面具的棕男子。
“身手不错嘛,居然能够挡住我的刺杀!”
男人轻佻地笑了笑,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水刀。
帕米尔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和阿蕾奇诺的某次深入交流中,她有提到过某位人物。
“公子?”他从怀中掏出手铳,指向对方,“愚人众也掺和进这件事情了?”
“哎呀呀,看来仆人告诉了你很多事情呢!”男人看似十分苦恼地挠了挠头,“那她有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