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少许遗憾,不能以此为乐啊,大哥的体力太好,拎上一根棍子撵他们揍,唉~必然是躲不过的。
正月二十九,周家简单办了个家宴。
孙子孙女平安长到现在,是难得的福气。
若要大办,自然不少人要给周家面子的。
不过周丰年跟儿子儿媳商量后,还是决定悄悄叫上家里实在亲戚庆祝一番也就是了。
为了防止俩孩子闹腾,抓周都是分开进行的。
一个一个抱过来,另一个看都看不见。
惊雪照旧喜欢那些刀啊、剑啊,菱角愁的呀,得多吃一碗饭。
她可以做二姑奶奶,但你一个地主家的姑娘,就别这样了吧?
轮到蛰存时,这小子拿着祖传的墨条啃了一口。
周丰年喜不自胜。
孙子孙女他都爱,十成十不偏不倚是不可能的。
孙子能绵延传承,还选了这墨,那就是老祖宗给的指引啊!
好好培养,一定得花心血好好培养!
菱角了解那小子,就是闻到香味了而已。
不过菱角,比从前的二姑娘成熟许多。
这个场合,肯定不会说什么话来惹公婆不快的。
柳承从周家离去,匆匆回了县城去盯宅子重建。
他公务繁忙,或是杜家来人,或是三哥来县城谈生意时看一看。
这宅子自打动工,他还没怎么上过心呢。
大概是正月下旬吧,边虎夫妻俩带上半车的药离开白狼县。
那之后,费崖张罗着聚闲帮兄弟们的饭碗。
闲汉闲汉,不是氓就是流。
不能虎哥不在,兄弟们就喝西北风去。
他与叶堂远关系好,俩人合计着弄出来一条商路。
不指望做成多大的买卖,求个稳定温饱就行。
况且虎嫂虽然不在,但与容家千丝万缕的联系还在。
如此,叶堂远来往县城频繁,收到容时遥的信也方便。
多则三日,必有一封从衡州而来的信。
或长或短,都是容时遥亲手所写。
叶堂远会选择性的回信给她,两人分隔开,有些话反而更放得开写出来。
这种类似不成册的手札,承载了太多含蓄思念和难诉之情。
字里行间藏着的,是他们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