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们家郡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福灵甩开小厮,拿起桌上的糕点,临走还不忘朝苏阳州啐了一口。
小厮爬到苏阳州身边,畏缩地跪在他跟前,“郎君,您没事吧?”
苏阳州回神,一脚踹到小厮身上,恶狠狠骂道:“大男人还敌不过一个小丫头,没用的东西!”
邯章郡主又怎样!
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弄到手!
市井都传邯章郡主言行粗鄙,为人放荡,为何没讲她的容貌?早知这女人长得这般绝色,哪里还轮的到那顾三郎。
原先他还嘲笑顾朝云娶一个草包郡主,现在却对那小子升起了嫉妒之心。
嫁为人妇的女人他自是提不起兴趣,若是能在大婚之前尝尝鲜……
想到此处,苏阳州一扫阴沉,吩咐小厮跟踪商厉瑶。
相邻的包间鸦雀无声,直到苏阳州离开,周围才恢复交谈,但谈话类容始终围绕着“毒瘤”、“邯章郡主”、“顾三郎”这几个名词。
沈家兄妹离开玉琼阁,沈娴使劲扯着沈建松的衣袖,“苏阳州叫人跟着邯章郡主,定然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大哥你帮帮她!”
沈建松不解道,“你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邯章郡主并非传言那般不堪,相反她是个磊落直率之人。今日既然叫我们撞上,不好视而不见。”沈娴说道。
沈建松被摇得头大,“行了,阿娘新做的衣裳都要被你扯坏了
!我让暗卫跟上去保护邯章郡主。”
……
苏阳州很有自知之明,他坏事做尽,仇家遍地,出门会带上不少侍卫,今日为了与舞女私会,特意让侍卫离得远了些,所以才让商厉瑶得逞将他踩在脚下。
本是极为折辱的姿态,苏阳州脑子里却在不断回想烈酒浇灌在脸上的一幕。
那精致的绣鞋压在他身上,仿佛不是鞋,而是一双小巧白皙的玉足,让他血脉喷张,莫名感觉兴奋。
他甚至生出一个念头,想匍匐在那女人的裙底,被她骑在身下,任她肆意蹂躏……
商厉瑶知道苏阳州不会放过她,溜得很快,一出玉琼阁就消失在人潮中。
小厮回来复命:“爷,奴把邯章郡主跟丢了!”
苏阳州正对着铜镜抠脸上的痘疮,闻言愤怒起身。
缩在角落的小厮很清楚主人阴晴不定的性子,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立即惶恐的跪地求饶:“大爷,饶命!”
苏阳州表情扭曲,不由分说就动手,一阵拳打脚踢后,他柔着红肿的手阴鸷地对侍卫道:“所有人都去找,两个时辰内,务必把人给小爷抓到别院!”
语罢,他口干舌燥地去拿桌上茶盏,但茶杯已空,不由暼了眼蜷缩的小厮。
小厮鼻青脸肿,痛苦不堪,被苏阳州一瞪,立即拖着一身伤继续上前服侍,“爷,要不要回去换身衣裳?”
苏阳州舔了舔唇,他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气
,镶满金玉的华服潮湿一片。
小厮知道苏阳州的气还没出够,忍痛跪在地上,殷勤地给他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