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闯民宅,还故意伤人,我要报警。”他气得颤抖。
顾听南把苏妗拉到自己身后。
“报,今天不报警,你是我孙子,不让你进去蹲半年,我是你孙子。”
白元德快吐血了。
他吃瘪在顾听南的背景里。
锦城市长,他也姓顾。
白芮伊一瘸一瘸走来继续参战。
“顾少,为一个有夫之妇撑腰,你爸知道会打断你的腿。”
顾听南笑得很邪妄,这些外人哪里不知道,要是家里知道他为一只母的大动干戈,还不得高兴死。
“废话少说,”顾听南看向白元德,“人,你们救还是不救?不救,我就用这破盆给你送终。”
“救,不许你再碰我的东西。”白元德把他的风水盆抱得死紧。
“行,看你表现。”
顾听南拉上苏妗就走了。
“想不到这个家里除了妈,还有一个硬茬。”白芮铭道。
“你只会说风凉话。”白芮伊气黄了脸。
“爸,那个季总还来吗?”白芮铭问。
……
开着小ii回到市中心,顾听南找了一间药店买来碘伏和纱布。
苏妗坐在路边的木凳上,要接过药,顾听南不给。
“这活儿你没我细致。”顾听南道。
苏妗笑着把光着的脚丫伸过去。
茶杯碎片只是在脚背上划了一道口子,对她来说没多大事。
“糟了,我们上了白元德的当。”苏妗突然道。
“嗯?”顾听南抬头,妖艳的眸色很冷静。
“他只是答应救我母亲,但并没有承诺什么时候,万一拖个十年八年呢?”苏妗道。
“就这呀,过几天他那边没动静,我去把他盆儿砸了。”
顾听南继续给她擦药。
“你以为他傻呀,不把盆儿藏起来,等你去砸?”苏妗道。
顾听南笑:“他就是把自己骨灰装盆里,我也能给他挖出来砸了。”
苏妗笑了起来,丝毫没留意到在路边停下的车。
“季总,我们和白董约的时间快到了。”肖勤在车内提醒。
怕自己中奖率低
季时彦望着那边没有边界感的女人,不语。
她对谁都有真情实意,唯独对自己没有。
“苏小姐和顾少一直很要好,要不是顾家看中门楣,可能……哎,季总,你去哪儿?”
肖勤话没说完,季时彦已经下车。
苏妗和顾听南感到一阵寒冷,两人同时看向来人,动作默契到连眨眼也同步。
“你怎么来了?”苏妗很诧异。
季时彦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自带慑人的气势。
那冷冽的目光,正常人根本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