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混沌地转身,眼见齐言洲俯身,挑了只缓解淤血胀痛的药膏,递给她,神色清明道:“我看你手指头已经不红了,应该不算严重。拿回去涂一点,早点睡吧。”
“……”
早点睡吧。
抽筋似的提起唇角,秦卿接过,懵懵地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小姑娘僵硬转身,就差同手同脚离开了他卧室。
齐言洲关好房门的那一刻,完全没办法理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应该是还没想起什么来吧。
否则,刚刚怎么会站在这里,让他“帮”这样的忙。
可偏偏……他什么都记得。
又怎么能当做完全不知情,在这种情况下就做点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卑鄙到拿这种……秦卿恢复记忆之后有可能会后悔的事情来玩笑。
滞闷烦躁裹挟本能欲。念,齐言洲闭了闭眼,扯松领口,转身进了浴室。
氤氲水声间,隐约听见某人难得失态的一声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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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盯着衣帽间全身镜前的自己,欲哭无泪。
完了,这特么……基本石锤了吧?
你就说说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哪个正常男人能顶得住?
除!非!!是……!!!
……不不不,也不一定吧。
有可能齐言洲就是与众不同骨骼清奇呢?有可能他就是天赋异禀定力十足呢?
不到最后一步,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他锤死?人家就不能是抱卿不乱齐下惠了?
秦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严肃地无声反驳道。
“……”
问完,又皱着脸闭上眼睛,额头哐叽一声磕到镜子上。
呜呜呜,秦卿啊秦卿,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面对爱豆塌房,只差个最后官宣还在垂死挣扎的粉丝哦。
又忍不住在镜子上轻轻磕了两下,嘴里出低低哀嚎,秦卿才心情无比复杂地走出衣帽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思索再三,了个消息问夏漾睡没睡。
对面秒回,秦卿干脆电话。
“完了呀漾漾。”一接通,秦卿就捂住手机压低音量忍不住说。
夏漾倏地紧张,以为她想起什么来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我老公……”秦卿顿了顿,哼哼唧唧地说,“好像、好像不太行诶。”
知道俩人从没同过房,又多年被秦卿灌输“齐狗肯定不行”这个概念的夏漾:“……?”
此情此景又听见这话的夏漾:“……”
完了,居然是他妈真的。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呜呜呜,那么大一男的,居然不行(?大雾
ok,石锤了,传下去吧:齐狗,不行。(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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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许”抛出的地雷!&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