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什么事快说吧?”
见她桀骜不驯的样子,南父冷哼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还是南母开了口,“我听说你前几天去医院检查出怀孕了?”
南婉反问,“有问题?”
南母抄起玻璃杯狠狠地朝着南初摔来,她没来得及躲开,额头被砸中,如刀尖刺进肌肤,疼的她后退一步。
玻璃杯落地,出“砰”的一声,碎片四溅开来,落在南初的脚边,亦如她这个人,在遇到陆霄骁和颜听雪前,从未有人爱过她。
她嘴唇崩成一条线,心里不是滋味,多年的害怕恐惧无所遁形,呜咽之声从喉咙出,却又被她强压下去。
耳边传来辱骂之声,“你个不孝女,你未婚有孕,你还敢去医院检查,我要是你,早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了百了。”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你简直就是我们南家的耻辱,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医院的都知道我有个女儿。”
“她叫南初,被拐卖到乡下,被那些肮脏下贱的乡下男人给糟蹋了,你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要去报案,你失去清白的时候就应该去死!”
南初深深叹了一口气,将不断涌上心头涌到喉的委屈一次又一次压抑下去,“南女士,六年前我就被证实不是你的女儿。”
“所以,你没有生过我。”
“六年前的冬天,我穿着一件单衣,身无分文被你们赶出家门,从那天开始,南初就死了,冻死在寒冬腊月。”
“我不是你们女儿,你们没有资格管我,也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人生,请你们记住,你们的亲生女儿是南婉。”
南初抬脚。
踩在玻璃碎片上。
她转身,抬手去开门。
却不想这些人不肯放过她,“是,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可是,我们养了你十五年,十五年的养育之恩你打算怎么还?”
“你们想怎么还?”南婉问。
南母的话让她坠入冰库,“我给你安排了打胎手术,明日早上十点准时去,那这十五年的养育之恩便算还清。”
“这个野种……不能留!”
孩子啊,听到了吗?你还没出生便有人开始骂你野种,南初不想看到的局面提前上演,原本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
或许。
打掉。
才是最准确的答案。
南初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色朦胧,路灯昏暗,行人匆匆,但脸上却带着笑,嘴里嘀咕着,“给女儿买的大白天奶糖,她看见肯定会高兴坏了。”
晚上温度低,冷风吹来。
南初忍不住伸手去拉围巾遮一下脸,却不想抓了空,围巾被许以安烧了,后来为了省钱,她没买过。
她仰头望天,水雾的眼眸含着思念,可这最后的一抹希望,也被撕的粉碎,有人寄了一封信到理店。
里面有一张照片,是陆霄骁,他顶着光头穿着囚服站在刑场,他看着她,年少轻狂中带着炙热的爱恋。
里面有一封信,说。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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