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写什么来着”胖点那个问。
“还我命来”另一人咬牙切齿,“你什么猪脑子。”
“哦。怎么写”胖子挠了挠头。
“”另一人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不会也不会吧”胖子嘿嘿笑了两声。
“我会,问我吧。”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不属于这两人的声音。
陈平就像鬼影一样从房顶倒挂着垂下头。
“啊啊啊啊啊”胖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陈平直接飞身过去把人踹倒,瘦子赶紧往反方向跑,他直接把手里的剑鞘砸了过去,正中瘦子的后脑勺。
“怪道公子让我晚上在这守夜呢,原来还真有鬼。”陈平一手揪住一个,轻松得像抓小鸡仔。
胖瘦两人心里那叫一个害怕“到底谁是鬼谁是鬼”
远处敲锣的打更声响起,胖瘦两人互看一眼,不知道应不应该喊救命。
喊了救命被人现,他们大可编个瞎话把真实意图瞒过去。就算这人带着他们去见官,他们也不怕。黑灯瞎火的,他一人之言算不得什么证据。
主要是他们总觉得,抓住他们的这人比鬼和官府还可怕。
可惜陈平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一人敲了一剑鞘,直接把人敲晕,然后把人拖到阴影处。
等打更的人路过走远后,他又从阴影中出来,直接把人拖到了福瑞大酒楼门口。
酒楼今日已经歇业,唯独只有门前的四盏灯笼陪着门口孤独的两尊石狮子。
陈平把人丢到这里后一番操作,转而又跃上房梁。
比起小饭馆那处惊魂戏,宋家院落里只有热乎的饭菜香。
“娘,你怎么只吃这么点”宋墨玉眼见纪嫣吃了小半碗饭就放下碗,满是疑惑。
桌上摆着虎皮鸡爪、油炸小酥肉、丝瓜汤、松仁玉米。菜一汤。明明有荤有素,有咸有单,搭配得很到位。
今儿的菜难吃吗做咸了不应该呀。出锅后她都是尝过的,正常咸淡。
纪嫣饮了口茶,轻叹口气“不能再吃了。墨玉,你每天都做这些好肉好菜,我那些衣裳都要穿不下了。”
宋墨玉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立马说“娘,您之前在病中身体太瘦弱了,如今好容易养出些肉来。吃一定要多吃点不就是衣裳吗明天我就去买布。”
宋飞鸿擦了擦手上的油“阿玉说得对。你看看你瘦的,腿还没我胳膊粗呢。”
宋之衡连连点头“就是啊。”
宋墨玉祸水东引“对。我看该少吃点的是你。你看看你这胳膊比陈司悬的都粗。”
吃的嘎嘎香,忽然被点名的两人“”
宋之衡看了看碗里金黄酥脆的小酥肉,又看了看手里啃得正香的鸭爪,很是委屈“我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对吧陈哥哥。”
陈司悬点点头“对,我也在长身体的时候。要不你少吃点,我多吃点吧。”
这个晚上,就数宋之衡跟他抢的多宋之衡桌面上堆着的鸡爪子骨头都快是他的几倍多了。
可怜陈司悬没法彻底撇下脸面像宋之衡一样抓起来就啃,非要用筷子吃鸡爪,可不就吃得慢了吗。
宋之衡“”唯一的知己就这么倒台了。他不管,他就要吃宋之衡跟泄愤似的,吃得更快了。
吃过饭后一家人坐在一块纳凉。
陈司悬和宋之衡自觉洗碗去了,宋墨玉洗了几个桃子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放到石桌上供大家做饭后水果。
这时代只有毛桃,个头小,也没有那么甜。但凑活着也能吃。
宋墨玉说起招工的事。
宋飞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左邻右舍,他道“你杨婶怎么样”
宋墨玉摇头“不行。她孩子才一岁,根本离不开她。过几年还差不多。”
宋飞鸿又道“那就你秋叔。”
宋墨玉又摇头“这也不行。秋叔他有咳疾,客人见了肯定不乐意。”
宋飞鸿和纪嫣又6续说了几个熟悉的左邻右舍和他们的孩子,结果都被宋墨玉一一否决。
宋飞鸿纳闷了“你怎么比我还清楚他们的近况”
宋墨玉默默道“爹,您当我卖木桶饭白卖的。他们在我摊前摆摊的时候,闲得无聊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