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大哥,媽媽要是知道大哥這麼出色,肯定很開心吧!」說到這裡,她就想到自己的不出色,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要是也那麼優秀就好了。」
「誰說你不優秀了?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優秀的。行了,今天早點睡,明天帶你去主島那邊逛集市。」鄭長榮理了理她汗濕後凌亂的頭髮,一想到她這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樣是自己造成的,便有些心癢難耐,乾脆又抱著她,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嗎,你咬我幹什麼?」雖然不疼,可是小媳婦很不滿,他居然搞偷襲。
男人蔫壞地笑著,抓住她的小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牙印子:「那這些都是哪個狗咬的?」
「我……我……哎呀,你好壞啊!」小媳婦捂著臉,趕緊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是啊,雖然那些都是她咬的,可罪魁禍不還是他嗎?
他說的沒錯,除了圓房那晚有點疼,後面就好多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疼不疼的負面影響了,有的,只有被他吊胃口帶來的羞憤和不滿。
她好氣,轉身捶打著他的心口:「你欺負人,不行我要懲罰你!」
「那我躺著,你來?」一心求欺負的鄭團長,厚顏無恥地擱那一躺,不動了。
孟恬恬哪裡欺負得了他啊,稍微試了試就放棄了:「還……還是你欺負我吧。」
「哈哈哈。」鄭團長心情大好,媳婦的盛情難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鬧到夜裡九點多,忙碌了一天的男人沉沉睡去,懷裡的小媳婦終於有時間看看系統了。
這一看,她驚呆了。
老謝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帳篷里出來了,把帳篷疊好了綁在腦袋上擋著雨,手裡拄著撅斷的樹枝,正艱難地往霍齊家所在的位置趕去。
在他身後,那些戰友們都沒動,依舊在帳篷里躲著雨,只有他一個人出來了,爭分奪秒,想早點見到闊別十八年的髮妻。
到了前面一處險灘,水流湍急,附近也沒有個下腳的地方,孟恬恬趕緊搜索系統商店,想找個可以幫忙的東西給他。
結果就在這時,她看到上游來了個人,正是穿著雨披,艱難跋涉而來的霍齊家。
她的腰上繫著安全繩,繩索另一端繫著子母爪,每隔一段距離就拽回來,扔到前面山坡上的大樹上,繞幾圈固定後繼續往前走一段。
她就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鐘擺,始終圍著子母爪固定的安全扇形進行移動,以免被暴雨後暴漲的河水沖走。
而就在謝振華腳下一滑磕到了腦袋即將被沖走的瞬間,霍齊家撲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雨大風急,她把手電綁在了腦袋上才獲得了些許的視野,所以她根本沒看清自己救下來的是誰。
等她摟著這個男人一起隨著安全扇形擺到極限距離後,繩索猛地繃緊,她悶哼一聲,騰出一隻手,將手裡的登山鎬敲在了旁邊的石壁上,終於止住了去勢。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辦法再做什麼了,安全繩繃緊,意味著她沒有辦法再把子母爪收回來,沒法收回來就沒法移動,只能困在這個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手裡還拉扯著一個險些落難的男人。
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辦法找個地方落腳的時候,腦子裡的聲音出現了:「媽!媽你別鬆手,你懷裡的是老謝啊!你堅持一下,東西馬上到。」
孟恬恬今晚的花銷已經不能用大手大腳來形容了,她花起甜寵值和物資點都不眨眼了,於是,霍齊家面前很快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腳下的山體自動橫向長出了一塊,以便她落腳,片刻後,長出來的這一塊上面三米高的位置,又長出來了一塊,方便給她遮風避雨。
而這兩塊石頭的長勢還在繼續,直接沿著河道橫向延伸,插到了對面的山體之中。
這麼一來,一座空中岩石走廊就形成了。
霍齊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伸出腳踩了踩,等她確定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她才收回子母爪,落在了岩石地面上。
而她懷裡的謝振華,因為滑倒的瞬間撞到了額頭,目前還在昏迷的狀態。
她把謝振華放下,解開腰間的安全繩,拿下手電照了照,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滿鬢斑白,看著像七老八十了,哪裡像五十剛出頭啊。
她驚呆了:「這……真的是你嗎振華?」
「媽,是他。你們先在這裡躲會雨,等會雨停了也別著急下去,等這波洪峰過去再說,我測算過水位了,正好到你們腳下三十厘米的地方,沒事的,不會衝到你們身上的。」孟恬恬臨時讓系統估算的,希望是準的。
這次臨時救人,她一下花掉了二十萬物資點,因為改變當前地貌是很逆天的功能,所以消耗點數巨大,她可以理解的。
她不心疼,只要媽媽和老謝沒事就好。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老謝腦袋上的傷嚴不嚴重,會不會磕成一個老傻子。
但她無能為力,她除了提供外傷藥,做不了其他的。
便看了眼圍觀的倒計時,道了聲晚安,閉上眼睡覺去了。
她盡力了,接下來就看老謝自己的造化了。
凌晨三點,謝振華悠悠然醒來,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張朝思暮想風韻猶存的面龐。
他張嘴就想跟髮妻相認,可一想到自己家裡還有個苗金花,便乾脆裝傻:「咦,我怎麼在這裡?齊家,你生完孩子了嗎?怎麼沒有在醫院好好待著?你不要聽那些洋人放屁,咱中國媳婦,哪有不坐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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