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
均匀的气息打在童樎的脖颈处,薄景行胸腔的起伏也比刚才小了很多。
“你还醒着吗?”
还是没回应。
睡了!?
他就这么站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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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薄景行的撩完就睡,童樎表示很气愤。
怎么会有人刚刚轻薄完别人,自己转眼就睡着的!?
而且还留下那么多印子。
童樎看着脖子上的红痕,很是发愁。
明天就是闻鸢的生日了,她总不能顶着这一脖子的草莓印去给闻鸢庆生吧?
正试图用遮瑕遮住时,阳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童樎没好气地拉开玻璃门,翻了个白眼,“霁少爷有事吗?”
薄景行一进门就托起童樎的脸,躬下身子细细查看,眼底是藏不住的心疼。
“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实在是断片儿了。”
他伸出食指,轻抚过童樎耳后那片颜色最深的红痕,“疼不疼啊?我是不是还咬你了?咬哪儿了?”
童樎拍开他的手,双手环胸,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我权当霁少爷昨晚是为了报复当初我对你耍酒疯的事了。”
薄景行闻言,怔滞了少顷,而后道:“你生气了?”
“不生气,”童樎别过脸,“我就当你耍酒疯了。”
“我下次不咬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童樎瞠目,“你还想有下次?”
薄景行吞了吞口水,他确实想,但看童樎的样子,他又不敢说。
他不想说违心的话,只好转移话题,“穿旗袍是不是能遮住一部分吻痕?”
童樎恍然,旗袍是立领的,的确可以遮住一部分。
至于耳后的吻痕,她可以把头发梳到一侧遮住。
薄景行的脑子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出乎意料的灵光。
“哦,应该能吧。”
闻言,薄景行笑了,这明朗的笑容童樎至今只见过三次。
第一次是高一时薄景行求她放他一马时。
第二次是前几天和崔女士打视频时。
第三次就是现在。
“那我带你买衣服去,好不好?”
他拉起童樎的手腕,左右晃了晃,“给我个赔罪的机会吧,我是真心想求你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