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相望之时,一位白衣少年手持双剑纵身跃上擂台,彬彬有礼道:“在下薛礼,年少不才,愿为驱魔贡献绵力,为我薛家争光,请各位英雄不吝赐教。”
“你们薛家算什么东西,也敢上去献丑?”场下有一男子身着蓑衣,头戴草帽,冲着台上的薛礼喊起来。
“你是何人?竟敢瞧不起我们薛家,可否上台赐教?”薛礼目露怒色盯着场下男子。
“上去!上去呀。”场下众人拱火。
“上就上,我还怕他不成。”蓑衣男子道罢,提刀跃上台去。
薛礼质问道:“足下何人,为何贬低我薛家?”
蓑衣男子一身洒脱傲然,回道:“在下宁,浪人一个,不是我贬低你们薛家,在场的诸位,谁人不知,整个文州镇武艺和门客最厉害的便是公孙家,驱魔招募令非他们家莫属,我愿拜投在公孙家门下,至于你们薛家嘛,我看是没那个本事拿到这驱魔招募令。”
“好你个狂徒,狗眼看人低,看剑。”
薛礼大怒,飞身向前,手中双剑交叉朝着宁挥去。
宁俯身躲过。
见此招未中,薛礼便又回身,挥着双剑轮番砍向,宁却只左避右闪,也不出招,好似在戏弄一般。
“出招啊,怎么不出招?”台下众人跟着起哄。
薛礼已被激怒,双脚腾空翻起,手中双剑伴着劲道从空中劈下,宁慌忙躲闪,却不曾想头上的草帽被削下几根草条。
“对,就是这样!”
“砍他,砍他-------”
台上打得火热,台下众人兴奋叫喊。
“看来,本大爷得认真打了。”宁的神色瞬间沉下来。
接着,他握紧手中大刀与薛礼对攻起来,出招不过几回合,薛礼逐渐处于劣势,忽的,宁一个回身横砍,薛礼竖起双剑抵挡。
宁力气巨大,直接将薛礼震退几步,紧接着,跟上一个横踢,薛礼措不及防,被踢下擂台,薛家家仆急忙来扶。
看台上的郭易悠哉道:“这才有点看头。”
宁拱手道:“薛公子,承让承让。”
看台之上,令狐尚对着令狐誊耳语了几句。
令狐誊点头下去。
“还有哪位英雄要来赐教?”宁在台上好一番得意。
令狐誊来到先前在聚宝楼中卖酒葫芦的胡须大汉旁,嘀咕了几句,那胡须大汉当即会意,起身大喊道:“让我来!”
那胡须大汉体型巨大,坦胸露乳,腰挂酒葫芦,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上擂台来,那感觉甚是盛气凌人。
宁喊话:“你是何人?”
胡须大汉声音如雷道:“我是酒壶阿玛,我代表令狐家出战。”
“阿玛?令狐家的牲畜也不少,你怎么不叫阿狗呢?”宁嘲讽道。
此番话语引得台下众人出阵阵嘲笑。
酒壶阿玛呵斥:“你胆敢取笑我的名字?”
“不敢不敢,不过,看你这体型,我觉得你叫阿猪还比较合适。”宁又补了一番嘲讽。
台下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要打死你这个杂碎!”酒壶阿玛怒吼着朝宁冲来。
“傻大个,看招!”宁挥着手中的大刀砍去。
这个酒壶阿玛体型虽大,却也有些灵活,左闪右避间,轻松躲过宁的刀式,见砍不中,宁脚法和刀法对酒壶阿玛并施。
宁右脚踢到他的左腿上,他却没有反应,说稳如泰山也不为过。
酒壶阿玛憨笑道:“你就这点力气吗?看我的。”
酒壶阿玛猛地提脚,朝宁腹部踹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宁被踹出好几米,他仗着刀慢慢起身,擦着口边鲜血,喃喃说道:“好你个傻大个。”
酒壶阿玛只是蔑笑。
宁将草帽缓缓脱下,突然击向对方,同时举刀跟随刺去。
酒壶阿玛只顾避过草帽,不曾想后面的刀尖已到面前,他要侧脸躲避,但宁右手顺势一扭,刀柄正中他的鼻子。
酒壶阿玛向后颤退了几步,擦着鼻血,大怒道:“你敢打我的脸!”
语间,这大个一身横肉,迈着大步,“嗵,嗵,嗵……”冲向宁。
宁想要侧身躲闪,不料却被酒壶阿玛抓到破绽,一把扯住脖子,顺势向上举起,嘭的一声,重摔在地上。
见宁趴倒在地,酒壶阿玛得意大吼:“还有谁?”
场下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