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令狐父子暗自高兴。
就在这时,宁再次爬起来,目露凶光,神色严肃,喃喃道:“真是太可恶了,我绝饶不了你。”
宁双手握刀,不停向酒壶阿玛挥去,刀气过处,地上木板不断掀飞。
面对突如其来的招数,酒壶阿玛不知所措,只得往后撤步,最终躲闪不及被刀气划伤胸口,血痕清晰可见。
酒壶阿玛脸上青筋暴起,怒嚎道:“你敢伤我!我跟你拼了。”
接着,他拿出腰间的酒葫芦,滚到火盆旁,将木板点起,咬开酒葫芦盖,大饮一口酒,对着宁喷出一串火焰。
宁侧身闪躲,但火焰依然烧到了他的蓑衣,他急忙拍灭身上的火。
酒壶阿玛继续加强火焰攻势。
宁应接不暇,蓑衣再次燃了起来,他只得在地上打滚灭火。
酒壶阿玛乘势上前,一脚将宁踢下擂台。
看台上的郭易笑道:“欧阳师兄,这火焰比你的御火之法如何?”
欧阳靖一脸不屑:“凡人的雕虫小技,怎可和我们昆仑道法相比。”
酒壶阿玛在场上高喊:“还有谁不服?”
场下又是一片沉寂。
易福跃跃欲试,对公孙炎说道:“主公,令狐家的人赢了,让我上去会会他。”
公孙炎神色凝重,提示道:“也罢,你要小心他的火焰,对招时,可先将他的酒葫芦打掉。”
“明白。”
易福手持长枪跃上擂台:“在下易福,代表公孙家来会会你。”
酒壶阿玛憨笑道:“呵呵,又来一个不怕火的。”
易福手中长枪不断刺向酒壶阿玛的头部,但皆被扭头躲过,又见他长枪弯曲撑地,借力翻身跃起,回枪由空中劈下。
酒壶阿玛侧身躲闪,枪头落处,木板震起。
酒壶阿玛顺势踩住枪头,因其力大,易福竟一时无法提起枪杆,他两脚蹬地跃起,身体旋飞,一把将酒壶阿玛踢开。
酒壶阿玛往后退了几步:“嗯,你倒还有些力气。”
“少废话,看枪。”
知道那酒壶阿玛脚步不快,易福用枪不停挑打他的双脚。
不几回合,酒壶阿玛的裤子便被挑烂。
台下在众人见状,出阵阵笑声。
酒壶阿玛在台上竟有些不知所措。
“吃我一脚。”
趁着对方迟疑,易福撑杆腾起,朝着那厮的脸部又来了一脚。
扑通。
酒壶阿玛翻倒在地。
易福拖着长枪回头得意地看了一眼公孙炎。
正得意间,酒壶阿玛突然暴起,取出酒葫芦大饮了一口酒;易福还沉浸在得意之中,完全没想到身后的酒壶阿玛还会持火攻来。
看台上的公孙炎神情惊慌,将手中的茶杯击向易福的枪杆,长枪弹起的瞬间,枪头正刺中酒壶阿玛的酒葫芦。
易福惊恐回头,俯身翘杆,将破损的酒葫芦挑在酒壶阿玛面前。
火焰从酒壶阿玛的口中喷出,正烧中酒葫芦,台上爆出一个大火球,酒壶阿玛反被火焰烧伤,一脸焦黑,无力再还击。
不一会儿,酒壶阿玛就被人抬了下去。
杨青松盯着对面的公孙炎自语:“看来对面的那位,才是真正的高手。”
此时,令狐父子显得有些着急了。
场上,易福得意道:“小小火焰,雕虫小技,还有哪位英雄要来赐教吗?如果没有,那今年的驱魔招募令就归属于我们公孙家。”
场下众人纷纷议论:
“没想到这个会喷火的酒壶阿玛都被公孙家给制服了。”
“公孙家确实了不起,不愧是文州镇的大家!”
------
“那就让我来试试吧。”欧阳靖由看台上跳下。
见欧阳靖上场,令狐父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