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爱尔兰风笛的乐曲声中,本来和冕良有一搭没一搭闲扯着的远钧,突然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冕良细寻思,“好像有一年了吧,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遇见你的。”
远钧笑,“冕良啊,时间在我们之间,好像是以很不一样的方式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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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巨恶俗,可能之后的一些情节都很恶俗。没办法,水平有限,黔驴技穷。在此特友情提示不喜俗套的朋友,这里雷区,怕雷止步。喏,我有提示过了哦,您不乖,被雷了,千万别怪我。也不用留言批评我恶俗,因为在下已经发了重雷警报,真有谁被恶心到,那也只能说明,您实在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这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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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之间的时间到底是怎样存在的?
很多物理学家,对这部分有着各种各样的解释。
比如,有的说时间不可逆转,一直向前。也有的说时间没有标准去衡量。有的说时间是按体积来计量,它是持续运动的,没有长短只有大小,没有快慢之说,因此时间也就无始无终。
冕良为了找到那个关于她和远钧之间,时间怎样存在的问题,在图书馆憋了三天后,觉得他最喜欢的答案,是钩子的。时间象枚回纹针,只要还牵挂,命运终会重叠相遇。这才是最完美的答案,只要相爱,就会同时存在。
冕良觉得,他得让他和她,在时间里同时,同样的存在。这事儿要好好办。
元旦前一天中午,冕良借老孙的车开去“清河”办事。这个时间去清河并不是去找人吃饭的,他必须要在十五分钟内和远钧敲定一个约会,再赶回“青云”。实在没办法,年底忙得让人崩溃,连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别问冕良为什么不用电话约远钧,她比他还忙,在电话里约她,她只回你,“老娘没时间。”
对,时间啊,时间啊,时间啊~~其实老子也没时间。
不过为了能让彼此间的时间同时存在,没有差异。冕良决定这次说啥也得搞定骆远均。
远钧中午有应酬,冕良到的时候她也刚回来,喝了点酒,双颊微微胭脂红,艳色撩人。
“你没喝多吧?”冕良担心,让简爱去泡茶。
“我没事儿,”远钧拉着冕良去沙发上坐,神秘兮兮的,“跟你爆个料。”
“什么?”
“慈恩和徐建设去约会了。”
这算是个好消息吗?冕良一时不知怎么反应。沉吟片刻,也神秘兮兮的问远钧,“你还知道多少?一起爆给我吧。”
简爱进来送茶,奉上一碟水果,调皮,学着冕良的声调神秘兮兮的,“优质鲜橙。”
冕良气死了,自他离开后,这里的员工里就没正常人了吧?
远钧一边吃橙子,一边就和冕良说徐建设和慈恩。
徐建设是抱了一束鲜花来找慈恩的。慈恩应该挺紧张,预感到那束花儿差不多就是给她的,又怕自己想多了,就还是有点做作跟建设说,你有预约吗?老板有客人在会客室,要不要帮你叫出来?完全忘记她现在是营销部的人,不需要兼职简爱的工作。
徐建设就把那一大束向日葵送到慈恩怀里,只笑,不说话。
慈恩整个人软掉,可怜兮兮的苦着脸说了句,东窗事发了。
徐建设说,对,东窗事发了,现在,我想了解这件事情的皮肉包括骨肉。
慈恩仍有挣扎,故意推托,医生,可以不作解剖吗?皮肉骨肉的听起来好可怕。
徐建设说,可以,那我们就去吃饭,不回医院。
就这样,慈恩和徐建设去吃饭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冕良佩服,“你在旁边看着呢?”
远钧得意,“用得着我看吗?我的秘书就是只小雷达。”
“吼,你那秘书,前任是个资料库,现任是只小雷达。你都怎么找来的?”冕良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得回去了,还有事呢。”
“好,你去忙吧。”远钧送冕良到门口,“今天怎么跑到这边来?是到附近办事吗?”
冕良停住脚步,哦,又差点和她扯飞了,他是来约她的。怎么每次和远钧一聊起来就会忘记重点?
“我没到附近办事,特别来找你。”冕良只好又走回到简爱办公桌前,叫简爱,“喂,雷达,给你老板记着,明天晚上八点,我在广场华纳万达里的星巴克等她,叫她不要迟到。”
简爱抿嘴乐,“收到,记好了。”
人家秘书记好了,老板有意见,“明天晚上去广场干嘛?你知道那个时间广场有多挤吗?别凑热闹了,想喝咖啡不一定非去那地方的。”
“我不是请你喝咖啡。”冕良也不管不顾的,当着简爱的面和远钧解释,“我是请你去参加盛大的跨年倒数。”
远钧天生就没那浪漫细胞,不乐意,“倒数?在哪儿还不一样数啊,非得在广场那里数才叫倒数?”
哦,这可真让人丧气,冕良攒足耐心,“当然在哪儿都能倒数,我的小姐,但我保证,在广场那里会不一样。”
远钧的固执又来了,“哪里不一样?”
“你想知道?”冕良莫测高深,“好啊,想知道,明天你去了,我告诉你。”
远钧没脾气,揉太阳穴,“好好,我去,哦,一到年底,每个人都变难缠了。”
简爱插话,继续神秘,“对不起,是不是最后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