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荀打著哈哈,「哈哈,有嗎,你肯定誤會了?」
「是不是有了那位叫雲梨的姑娘,魏大哥有了心上人,怕人家吃醋,就不與我們好了。」她嗔怪道。
魏荀臉色一變,原本被壓下去的苦澀又泛上心頭,又覺得羞於啟齒。
「你想太多了,我去看看大哥怎麼樣了。」他狼狽逃竄。
江婉情不由銀牙暗咬,這雲梨又是何方神聖。
他躲了一會,見江婉情不在了,這才悄悄鬆了口氣,又覺對不住她,一時心情更為低落。
只是沒等他想太多,忽覺後腦勺一陣吃痛,他捂著腦袋轉身,便看到小魚兒拿著一塊金磚,金磚上似乎還殘留一絲血跡。
她輕咦了一聲,小小臉上寫滿了疑惑,仿佛是在問你怎麼不暈倒。
魏荀則是一臉懵逼,看看她,又看看她手裡的金磚。
「你打我做甚?」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假裝無事發生般的把金磚藏到身後,「我沒有打你哦!」
他一臉無語,但又實在不好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尤其這小姑娘還有些心智不全。
他嘆了口氣,算了,就當他倒霉。
他換個地方繼續自自怨自艾,只是這回小魚兒又悄悄溜到他身後,正當她高高舉起金磚的時候,魏荀驟然回頭。
他一臉菜色,「我是哪裡得罪你了?你和我說,我改行不行?」
她又把金磚收了回來,抱在自己懷裡,一溜煙跑沒了影。
獨留魏荀原地一臉懵逼。
草,是一種植物。
……
第19章
「伯母,我聽人提及過雲梨姑娘,說是同我們一般年紀,怎麼從未見過她人呢?」江婉情一邊替她揉肩,一邊問道。
「雲梨出谷了。」她溫聲開口。
「我原還想認識她一番呢!」她輕笑一聲。
見她一副昏昏欲睡半夢半醒的模樣,她聲音忽得放緩,看了一眼外頭無人,才在她耳旁輕聲問:「伯母,這蝶谷入谷可是設有奇門陣法。」
「嗯。」
「伯母可知陣圖放置在何處?」
「在楚衍書房」
……
回去時,江婉情不小心崴了下腳,只能苦著臉坐在一塊石頭上,她等了又等,終於看見浮橋對面一人走來。
她當即欣喜起身,「前輩,我崴了腳,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她眼睛紅紅的,泛著水光,鼻頭也紅紅的,如同風中無依的小白花,楚楚可憐。
被她信賴又羞怯的目光注視著,是個男人都要軟下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