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人甚至步伐都未停下。
「前輩,幫幫我好嗎?我實在疼得動不了,求你了,實在不行,你幫我叫個人過來也可以。」她著急起身,向她追去,卻忘了自己崴了腳,直直向男人倒去。
對面的人腳步頓住,江婉情不由暗喜,心道男人果然上鉤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男人溫暖的懷抱,而是冰冷的湖水。
向來在吃瓜第一線的殺馬特怎麼可能錯過近在咫尺的大瓜。
「握草,笙笙,你男人把茶姐踢湖裡去了。」殺馬特興奮地搖晃著他的尾巴,只差來個螺旋升天,「快快看,我給你直播。」
撲通一聲,水面漸起巨大一聲水花。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的,還從未在男人那裡受過如此大的羞辱,她整個人氣得渾身顫抖。
「前輩,你既然不願幫我便罷了,何必如此羞辱於我?」她咬了下唇。
湖邊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嘖,魔教餘孽,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江婉情神情一窒,「我不明白你說什麼,真論起來,前輩難道不比我更像魔教中人嗎?」
他低低嗤笑了一聲,而後轉身離開,一身黑袍獵獵作響。
江婉情神情變了幾變,才狼狽的從湖裡游上岸。
南笙身體前傾,一抹黑髮落於身前,不知想到什麼,她忽得低笑道:「狗東西還真是處處給我驚喜啊!」
「你說啥?」殺馬特一臉懵逼。
南笙沒有說話,手上黃色的小黃卻是落了一地。
急得殺馬特直跳腳,最煩就是這種謎語人。
……
一連幾日,江婉情都有些提心弔膽,害怕那人會說些對自己不利的話,畢竟在別人地盤上,總不由得她不擔心。
不過接連幾日無事發生,也不由叫她鬆了口氣,看來對方並沒有暴露她的打算,她眼底亦不由多了幾絲異彩。
魏荀卻有些高興不起來,小魚兒這幾日總是冷不丁的攻擊他一下,叫他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想問問她,她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愁容不展去找楚臨淵,想請他幫幫忙。
他是怎麼說的,「我也拿她沒有辦法,總歸大哥的傷勢也快好了,我們馬上就離開了,你且在忍兩日,她也不會把你怎麼著!」
「可是為什麼啊?」他滿是疑惑,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他想不通為什麼突然對她敵意這麼大,他實在想不起自己哪裡得罪她了。
「大概你丑到她了吧!」他回道。
魏荀:???
憋了一肚子氣,魏荀走了,只是又如芒在背,他轉過頭,就見他二哥笑著看他。
明明都是和平日裡差不多的笑容,他卻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忙甩了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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