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莫名有点眼熟。
这该不会是邓千叫来送我去医院的人吧,他看上去有点弯啊,这样真的好吗?
黑背心:“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邓千叫你来的?”
黑背心:“小可爱。”
我:“?”
碍于我横插一嘴,他这瘆人的称呼慢了半拍才脱口而出,很明显我们各说各话,才造成现在彼此均是一愣的局面。
我眼角一抽:“你搭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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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背心表明来意,还说他远远看到我觉得眼熟,所以走过来瞧瞧,发现果真是自己认识的人。
我在脑海里疯狂检索,发现好友栏里并没有这号显眼的骚包人物,就礼貌地问他是不是认错了。
“不可能,你怎么能怀疑我的记忆力?”黑背心半脱下他的夹克外套,露出他的三角肌和肱二头肌,用力挤弄造型。
他的眼神好似是在问我“怎么样”,然而他的肌肉在我眼里仿佛一跳一跳的、半死不活的鱼,让人看了有点恶心。
我感觉我的脑门都要开始抽筋了。
“你不记得我?”黑背心见状,重新穿好外套,朝我挑起嘴角,“我一直记得你,小粉色圆蛋报警器。”
什、什么报警器?
这句话犹如串通记忆的钥匙,强硬使我回忆起半年前,邓千在gay吧喝醉那晚,我临走时有个骚包男拦住我想和我深入交流,然后,我就把报警器往他手里一塞,一扯,随后叽歪叽歪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如遭雷击,“是你!?”
“是我!”黑背心可能误解了我此时的心情,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你的那个粉色报警器那天没带走,我一直放在家里!你来我家,我今晚就还给你!”
“”我默默抽出手,“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可拉倒吧,还去你家,去了我还能出来吗?
黑背心并不气馁,继续拉扯:“我觉得我们还挺有缘分,就算做不了床上关系,也可以交个朋友,当兄弟怎么样?”
我上下扫视他两眼,谢绝了。
“你找其他人吧,”我恹恹地撑着脑袋,“我还有事,我在等人,不好意思了啊。”
“等你的朋友?”
“等人来送我去医院,”我现在觉得解释都费劲了,“我脚崴了,现在走不了几步路。”
“我送你去不就得了?”
虽然看上去力气很大,但还是算了吧。
黑背心又劝说我好大段话,但我根本油盐不进,脚上还隐隐作痛,哪有功夫跟他唠嗑。
最后他见拗不过我,我联系方式也不给他,他就点了杯莫吉托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