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遇到的对手越强劲,但商时迁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从对局中抽离后,商时迁现商小五正坐在不远处喝着酒。
她扭头看卫以衔的酒窖。
果不其然,门是开着的。
商时迁蹙眉:“你拿卫以衔的酒喝?”
“我买的。”商小五拿出蒲菲菲送过来的账单。
商时迁一看上面的六位数,无言以对。
“钱都花了,你也一起来喝吧!”商小五说。
“我就不喝了,你也少喝点。”
商小五坐到商时迁旁边的地毯上,问:“你跟卫以衔是在一起了吗?”
想起重生后复见妹妹时的情形,商时迁反问:“你不希望卫以衔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对吗?”
如若不然,商小五也不会得知卫以衔养金丝雀后,大费周章跑来找茬。
商小五似乎被酒精麻醉了大脑,艰难地思考了很久。
忽然,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完,说:“是。因为每每想到她可以活着,得到金钱、名利、地位,甚至还能跟别人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商棋罐呢?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招惹过别人的商棋罐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我难道不该怨恨吗?”
她生气地大声喊:“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能什么事都没有却能什么都得到,商棋罐、商棋罐……”
剩余的话都化为了呜咽。
商时迁沉默。
人心是肉长的。
即便她知道不怪卫以衔,此时此刻也没法无视妹妹的痛苦去帮卫以衔说话。
商小五哽咽了会儿,又抬头看着商时迁,说:“可是、可是……如果跟她在一起的是你,我好像又不那么抗拒了。”
商时迁正想说什么,商小五又嚎啕大哭起来:“我是个坏妹妹,因为你这张脸,就这么失去了原则,我对不起商棋罐。”
商小五此刻的心头矛盾又忸怩。
她把对商棋罐的感情寄托在了商时迁的身上,理智上厌恶抗拒自己这么做,情感上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美好当中。
因此,她既能理解卫以衔的心理,又烦躁地不希望卫以衔跟她一样。
还愤愤地想:凭什么卫以衔得到了商棋罐,连商棋罐的替身都要占有?
她无视且放纵了彼此的行为。
强烈的道德感又让她为此产生愧疚。
商时迁叹息:“看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商小五看着她。
“就是让商时迁复活。”
商小五有被无语到。
她打了个酒嗝,嘟囔:“商棋罐要是复活了,我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让她远离卫以衔。”
商时迁无声地笑了笑,摸着商小五的脑袋:“上去睡觉吧,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