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拒绝:“你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她已经被酒鬼卫以衔弄出阴影了,要是商小五也在醉酒的状态下亲她,那可真是人伦惨剧。
商小五撇撇嘴,没强求。
把商小五送到客房,商时迁像照顾醉酒的卫以衔那般替她把东西都准备好,防止她把自己弄得太狼狈,最后再把床头灯的暗度调到最低。
做完这一切,商小五已经闭上眼,仿佛睡了过去。
准备关门之际,昏暗的房内忽然传出带着哭腔的呢喃:“商棋罐,你是不是怕妈妈骂,所以才不回家的?”
商时迁的心被攥得生疼。
她没回头,甚至没有一刻的停顿,绝情地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仰卧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泪意。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耳鬓浸湿了丝。
忽然,房内的灯悉数亮起。
商时迁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支起身子一看,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睡袍的卫以衔立在了门边。
所有的泪意戛然而止。
她问:“阿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刚才回房应该有关门吧?
这期间也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说明卫以衔早就在屋内了。
卫以衔走到床边,缄默地看着哭红了眼的她,说:“等你有十几分钟了。”
商时迁擦掉眼泪,从床上起来:“哦,要上课是吧?”
卫以衔往床上一坐,欺身上前,两手撑在商时迁的腰侧,险些与起身的她来个亲密接触。
“为什么哭?”卫以衔问。
第一次在卫以衔面前哭鼻子,商时迁有些不好意思。
她羞赧地说:“呃,想到了些伤心事。”
还分心地观察卫以衔的坐姿:真怕她这个姿势会扭到腰……
卫以衔抿唇审视了她一会儿,说:“你说的,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所以,今晚不上课了,睡觉。”
说着上床躺了下来。
商时迁反应过来:“你听到我跟商小五的对话啦?”
那岂不是也听到了商小五骂她的事?
卫以衔“嗯”了声,刻意解释:“本来想提醒你要上课了,但听到你在安慰她,我就上来了。”
商时迁莫名松了口气:那应该没听到前面的那些对话。
卫以衔瞥了她一眼,忽然翻了个身,面朝商时迁侧躺着,再撑起脑袋:“你是真的因为商时待喝了酒,身上有酒气,才拒绝跟她一起睡的?”
这要是承认,那商时迁的“双标”标签就摘不掉了。
不过这种双标是偏袒卫以衔的,承认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