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喂狗!”勾起阴毒嘴角,陇紧肩上的皮裘。
她当年就不应该一时心软,给这个小畜生留活路。
且看吧,不是谁都会一直走好运的。
白意如转身,往白谨年的书房走去。
白衔山回奶奶和父母住的园子。
状元路几乎都是白家的产业,虽然一家都住在一起,但从白谨年住的园子走回白衔山自己的家,差不多要花2o分钟。
白衔山换了拖鞋刚进家门。
看到常年躲着求佛念经的老太太居然坐在客厅喝茶,桌上摆的几样蜜饯都被吃了一角,看样子坐了有些时间。
“没挨骂吧。”
柳思言看到儿子回来,立马起身。
“看他的样子像被骂吗?”刘如凤笑着调侃:“我看他是去宣示主权。”
白衔山接过自己老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皱眉:“这么苦。”
“苦丁茶,下火。”柳思言斜了他一眼。
“娇气,什么时候养的这毛病。”刘如凤挖苦说道。
白衔山一愣,随即想到林白,林白口味偏淡最讨厌吃苦,两人在一起他口味都被带偏了。
“奶奶,管阳是谁?”白衔山放下茶杯,眼睛盯着刘如凤。
刘如凤手一顿,脸上的笑顿时垮下来,拿眼盯着白衔山上下看了几眼。
随后放下手上的精致茶杯,不咸不淡半开玩笑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还问我,真是黑心肝,我在担心你,你在你爷爷那不开心了,居然还拿我不高兴的事来寻开心!”
“报纸上是林白吧,你不是不喜欢冬天出海吗,女孩子身子娇贵这么冷的天把她冻坏我第一个不饶你。”旁边的柳思言却看得心惊肉跳,看婆婆没有像以前那样失态,连忙打岔。
白衔山睨了自己老妈一眼,不知可否笑了,这个岔子打得真不高明,明显不是她平时的水平,看来是真急了。
两人越是这样白衔山越感兴趣,他奶奶说的他知道,只不过是表面大家知道的内容,但实际却被他们老一辈捂得严严实实。
听到儿媳妇提前林白,老太太挑眉,忽然想起一桩往事。
“说起林白,她爷爷是不是林南师。”
白衔山不答,并没有被林白的话题带偏,似乎是想继续管阳的话题。
柳思言转头对着白衔山拼命使脸色,一脸恳求。
白衔山眼眸低垂,心软下来:“对啊,听说是武术大家。”
想起林白的三脚猫功夫,不自觉想笑。
刘如凤看白衔山笑,不知所然,但也笑着说道:“那年你就是被他送回家的,可还记得?”
白衔山微愕,因遇见白意如,他回来的路上才仔细回想过那位老人家,却一直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