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回复:有多少要多少,谢谢了。
叶桑榆无言,几次留言想写什么,但又怕这群粉丝磕疯了,只能作罢。
很久没点进向非晚的微博,她犹豫几秒点进去。
向非晚的围脖,最新一条,刚发没多久,写的是:凡是有她照片的,都可以发我,多多益善,我会给与报酬,谢谢。
这个她,向非晚没点名,但粉丝已经嗨了,都知道是叶桑榆。
幸好她的网名不是真名,而她与向非晚的一切互动,都在2年前被她删除了。
而她的微博,都设为本人可见,她出狱之后到现在从没有翻过。
向非晚的上条微博是,停留在2年前,就几个字:相信我,给我点时间。
其余的微博,不知是删了还是设置了分享范围。
叶桑榆退出微博,丢开手机,闭着眼躺了会儿。
她想起华信集团和光明集团的合作,所有的合同都不翼而飞,大概率可能是在向非晚的办公室。
她拿起手机,在云笔记里写之下来的安排。
夜深人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吓得她差点失手砸鼻梁。
向非晚突然发来视频邀请,她不接,反反复复打过来,更魔障了一样。
叶桑榆拧眉接通,还没张口,那边已经传来细碎的声音,像是在哭,呢喃着:“怎么办?小叶。”
她心弦绷紧:“怎么了?”
那边传来哭腔吐出四个字,她差点原地爆炸。
回到京州那天,是周末。
叶桑榆坐高铁独自回来的,路上她闭着眼睛补觉。
睡睡醒醒,做的梦断断续续,都和向非晚有关。
说来说去,都怪向非晚。
昨夜那通电话,她又是哭腔又是卑微地求。
她说、她说……叶桑榆歪头,把微红的脸埋进座椅和车身的缝隙。
她说,求你,我到不了。
那是她在监狱里曾经设想过的,向非晚会被她折磨,最后沦落到卑微哀声恳求。
但她那时会是冷血薄情的人,听到乞求只会兴奋和躁动。
她会看着向非晚深陷玉望交织的囹圄,痛苦到无法自拔,而她不仅不会帮忙,还要言语休辱尺笑。
她可真坏啊,但是她很喜欢,也很期待。
所以,她昨晚面对向非晚的球欢,她的回答冷漠又绝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非晚说求她,她笑得更嘲讽肆意:“求我啊?求我什么?”
她逼着向非晚,一步步撕下伪装,所谓高冷禁玉不过是皇帝的新装,她好笑道:“你不是性子冷清吗?现在这是在干嘛?真像是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