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说的不是女人,而是比之更甚的休辱之词。
但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幸而是隔着电话,不必暴露此刻的她,看似冰冷生硬,其实脸弘心跳,全身的细胞都活泛起来了。
向非晚情难自控,逐步攀登,却又始终无法登顶。
她说过年的2年,每一次都是这样,连自我都无法慰藉自己。
她压抑着呼吸,声音发抖:“真奇怪啊,离开你,我好像活不了。”
叶桑榆怼她:“我在监狱2年,你在外面活得很好,别假惺惺了。”
“你不知道。”向非晚哭腔笑着,叶桑榆语气很冷:“别演了,人家都说男人三分醉眼到你流泪,你还没喝酒呢,在这深情给谁看?”
即便她说话再难听,向非晚也没挂电话,断断续续吸气的声音倒真像是在哭,她不耐烦:“没事我挂了。”
“小叶。”
“闭嘴。”叶桑榆不准向非晚这样叫她,向非晚却像是没听见:“小叶,我难受。”
“那是你活该。”叶桑榆恨恨地回答,心里头有种莫名的畅快,尽管挂电话之后,这份畅快只持续了一会儿而已。
叶桑榆的许多人生极限,都是向非晚打破的。
包括这通电话,她说狠话,向非晚那头似乎始终没有停下。
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子发苏,叶桑榆也自我慰藉过,所以很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你是真不要脸啊。”叶桑榆听着那头的急促的呼吸,仿佛是贴着她耳边吹过来,她头皮也有点麻了,“我这么说你,你还能想着这个。”
向非晚因此笑出声来,呵着气,急促而厚重,低声喃喃道:“傻瓜,我一想到你就会师得好厉害哦,我想……”
她没等向非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不要脸,太t不要脸了。
电话挂断之后,叶桑榆脸上发烫,洗了个澡,还是很燥。
她说不上哪里闷闷的,不舒服,但又不知如何缓解。
向非晚那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发信息给她说:真可惜,只差一点点,果然还得是你,无法替代。
叶桑榆脑袋浑浊,不知该如何回复。
更休耻的词儿,她没脸说出来,跟向非晚比,她到底还是嫩了些。
直到天明,叶桑榆的身体,处于微微热的状态。
神经似乎是活泼的精灵,在她身体里跳舞,人翻来覆去,困得很精神。
好不容易上车入睡了,在梦里,她还能真切地感受到梦境。
向非晚像佘一样馋着她,呼吸扑在耳廓,潮师闷热。
她的身体易感,向非晚稍微动一下,她就养得不行。
更可怕的,是向非晚突然幻化出九条佘尾,跟触手一样又醋又长,她却被向非晚用触手束付,双腿被强行掰开,佘尾响铃似地抖动着贴近,突然间猛地次入……她一下子惊醒。
隔壁的人,被她扑棱抖动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见她满脸是汗,脸颊很红,主动问:“你没事吧?”